以才用它做了名字。”
恩黛撑着下巴:“也就是说,你也有一些苦思冥想,仍不得解的问题吗?”
赫斯塔笑了笑,她轻轻摇晃手中的杯盏,余下半杯的茶水在她手中搅起漩涡。
“有啊……有很多,”她抬起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眼前的维尔福,“不过在这件事上,可能每个人都大同小异吧?”
维尔福眉心微颦,那张已经隐有衰老之兆的脸再次浮现了些许哀愁,他将杯子放回桌面,对恩黛道:“谢谢您的茶……我,出去走走。”
赫斯塔目送他离去,“我们不用跟着他出去吗?”
“不用。维克多利娅之前说过,这段时间公爵是完全自由的,”恩黛想了想,“或者说,完全地不自由?”
赫斯塔站起身。
“你要去哪里?”恩黛问。
“我上去看看索菲她们。”
……
通向郊野的石头路上,司雷的车开得飞快,一阵淡灰色的泥尘在她经过的道路上扬起。
副驾驶上,斯黛拉紧紧抓着车窗扶手,这一路她们时常碰上从反方向回程的车——那应该都是专程去金乌宫献花的市民。
她们两人都带着相机,不过用途不同。在抵达目的地之后,斯黛拉前前后后跑了很多趟,最后选择了四个拍摄位置,将金栀花海与它们身后的断壁残垣收入镜头之中。
司雷则带着相机,一个人跳入废墟中寻找线索。
这几日来,所有派出去的调查小队都没能获得任何进展,在穷尽所有努力之后,司雷决定再到金乌宫来碰碰运气——刚好斯黛拉问她能否蹭个车,两人就一起过来。
快要入夜,司雷从一堵已经塌了半边的墙上翻了出来。
“有什么收获吗?”斯黛拉问。
“没有。”司雷平静地回答,她走到斯黛拉身边,“你呢?”
“挺不错。”斯黛拉从手袋里取出一支金栀,“我拿了两枝,送你一枝要不要?”
“……你怎么还偷人家献的花啊,快放回去。”
斯黛拉眼疾手快,把花收了回来,“我当然有我的用途了,再说这里这么多金栀又不差这两朵!”
司雷两手叉腰,呼了口气,“行吧,上车,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车厢中一度沉默,直到斯黛拉突然开口,“你知道金栀的来历吗,司雷警官?”
司雷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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