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机又一次震动了一下。
赫斯塔以为尤加利还有什么事没说完,点亮屏幕才发现来信人是“克谢尼娅”。
就在这个瞬间,赫斯塔分明感到一阵痉挛似的痛苦。她凝视着屏幕上克谢尼娅的名字,这个名字就像一个咒语,能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牵引她的所有注意。
良久,她点开消息,只见上面写着:
「你明天下午有空吗,要不要来话剧社下棋?就在你上次来的那个剧场。」
赫斯塔俯身趴在了桌上,几次用额头轻轻撞击桌面,好像这样就能从当下的莫名苦涩中挣脱出来。
在这细密的、犹如电流般的痛苦之中,又有一条极细的丝线交织其间,它像脉搏一样跳动,蕴藏着涌动的幸福。
另一头,克谢尼娅拿着手机等待着,她早就观察到了赫斯塔不是一个会给手机设置静音的人,以往她收到什么消息,总是会立刻拿出设备查看。
可消息已经发出去二十多分钟了,赫斯塔还没有回复,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可能她现在手机不在身边?
也可能是正在做什么不方便回信的事情……
克谢尼娅在床上翻了个身,她想着各种可能,又一一将它们否定。她胡乱地点开各种程序,又很快齐刷刷地将它们全部退出。
算了,睡吧。
她把手机放在枕头下面,心想或许好消息总是会在自己将要放弃的时候出现。
然而眯了一会儿眼睛,她又将手机翻出来查看——还是没有回复。
也许赫斯塔已经睡下了,也许她根本没有看见这条消息……是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生活十分规律的人,说不定每天雷打不动地九点睡,五点起,如果是这样,那大抵只能等到明早醒来才能看见回复了。
克谢尼娅皱起眉头,真的吗?
现在真的有哪个年轻人会保持这种老年作息吗?
克谢尼娅忽然有些生气,当她意识到自己在生气的时候,她首先告诉自己,我不是在生赫斯塔的气,因为我没有理由生她的气。
至于说究竟是在气什么,气谁,她懒得深想。她强迫自己转念去想明天重新排练的事,是的,这才是真正的正经事——在第二次公演前她至少还要参加三次排练,好把之前遇到的一些问题重新调整,不过明天下午属于她的部分不多,只是吴老师坚持所有人都必须到场。
紧接着,她又想起自己的实验。老板已经将她的实验作为实验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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