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乔善义小心翼翼问道。
“西肥钥之助与我宪兵队多有合作往来。”柴山羊寺说道。
“那就是了。”乔善义点点头,他指着西肥钥之助的尸体说道,“西肥君是被一刀毙命的,根据法医的检查,西肥君是刚发现歹人闯入,然后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杀害。”
“你的意思是,这这说明这伙人是直接杀人,并未有对西肥钥之助进行过逼供。”柴山羊寺说道。
“是的。”乔善义点点头,“结合种种线索,鄙人才会推测歹人是江洋大盗,而并非是仇日分子。”
说到这里,乔善义停顿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把话说的这么满,赶紧又补充了两句,“当然,这只是鄙人的推测,并不能完全排除这伙人是仇日分子。”
待柴山羊寺又带领宪兵仔细勘查了现场,并且将西肥钥之助等人的尸体带离后,一个年轻的警察凑到乔善义的身边。
“队长,太君一开始就怀疑是抗日分子干的,为什么不顺手推舟?”他说道,“这样咱们身上的责任也会少很多。”
“太君不傻,他们回去仔细查勘、研究,也会发现这更像是江洋大盗犯案。”乔善义瞄了则个手下一眼,冷哼一声,“小俊,记住一句话,自作聪明的人活不长。”
“是,是,是。”韦俊讪讪一笑,赶紧说道。
……
二楼的走廊靠东侧的窗口,程千帆趴在窗台抽着烟卷,看街面上日本人两步一岗、五步一哨。
迎宾馆门口的这条街已经完全戒严,所有闲杂人等都被驱逐出去,没有兴亚院的特别通行证,任何人都无法靠近这条街。
这也令程千帆心中一沉。
他本来打算中午的时候去迎宾馆附近的那家起司咖啡馆喝咖啡,想办法将情报隐匿,留待桃子去咖啡馆的时候取走。
现在这种情况,此法已然不通。
既然此路不通,尽管心中焦急如焚,他便果断放下心中情绪,专心做事情。
他弹了弹烟灰,随后将烟蒂在窗台摁灭,径直走到二楼的休息室待命。
“霞姐呢?”程千帆瞥了一眼,没有看到刘霞的身影,随口问道。
“刘霞说身体不舒服,去洗手间了。”杜维明放下手中的报纸,说道。
说着,他笑问程千帆,“千帆方才去巡逻去了?”
秘书长特别安排‘有着丰富的查勘办案经验’的助手程千帆,加入到安全保卫工作,以兹保卫汪先生之安全,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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