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此大了。
“收起来,将青天白日旗都收起来。”谷周连忙喊道。
……
“怎么了?”甲板上的汪填海注意到了岸上的骚动。
“许是人群中混入了重庆分子吧。”陈春圃在一旁说道。
“重庆卑鄙。”汪填海生气说道,然后叹了口气,“希望不会牵连无辜百姓。”
寒冬腊月的海风也是冷的,今日风甚大,汪填海等人看得邮轮远离码头,也就很快如鸟兽散回了舱室。
汪填海一眼便瞥到程千帆用手转动轮椅轮子,在那里转悠呢。
“这小子怎么这么倒霉。”汪填海忍不住笑道,“在南京时候挨了枪子,这次又挨了炸弹。”
“千帆本来无事,是他奋不顾身保护了川田笃人。”楚铭宇说道,“也幸亏千帆勇敢,不然,若是川田家的那位也出事,事情更加麻烦了。”
“不错,一个很勇敢的年轻人。”汪填海微微颔首,朝着程千帆招了招手。
程千帆面露喜色,双手快速拨动轮椅,却是终究不够快,正好前面有一个槛,急的满头大汗。
汪填海忍俊不禁,摆摆手,一名侍卫上前推了轮椅过来。
“我听秘书长说,你很勇敢的保护了川田笃人,你就不怕吗?”汪填海问道。
“怕。”程千帆说道,“现在想来还是怕的不得了。”
看着汪填海问询的目光,他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解释说道,“千帆本愚钝,只觉得和川田笃人交好,是私人事务,秘书长批评了我,他指出来,我和川田笃人交好,亦是和友邦增进友谊,为先生之和平救国尽一份力。”
程千帆表情正色说道,“千帆当时想的是,要是川田笃人出事了,这可就糟糕了,岂不是给先生添麻烦了。”
说着,他挠挠头,腼腆说道,“当时脑子一热,就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想来却是怕的紧。”
“赤子之心,赤子之心啊。”汪填海很高兴,他指着程千帆对楚铭宇和陈春圃说道,“顾公有一个好孙儿啊。”
程千帆非常开心,赶紧说道,“祖父在时,便常说,先生衣钵在汪先生,他泉下有知,看到国家飘零之际,幸有先生,也当含笑九泉。”
“顾公与国家有大功。”汪填海温和说道,“你也不错,不错。”
……
“他倒是快活。”马天悛远远的看着这一幕,恨得牙痒说道,“要不是他程千帆揽的事情,我们至于弄成现在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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