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基本的情况,方木恒是第一次上海战事之后从美国回到上海的,而也正是此后这段时间,红党特工王牌行动高手‘陈州’也开始崭露头角了。”汪康年说道。
“所以,属下甚至有一个极为大胆的判断。”他看着三本次郎,说道。
“什么判断?”三本次郎问道。
“在‘陈州’团队中,‘陈州’负责行动,但是,这个团队的军师是方木恒,这个貌似愚蠢的家伙,反而极可能是红党这支王牌特工团队的智囊、大脑。”汪康年越说越兴奋,眉飞色舞。
三本次郎陷入了沉思,他不得不承认,听了汪康年的分析和解释,他竟然越琢磨越是觉得颇有道理。
“请童先生来一趟。”三本次郎按下办公桌上的按铃,说道。
随后,他挂掉电话,饶有兴趣的看了汪康年一眼,“童学咏是你抓住的,你应该了解这个人。”
“童学咏是南市红党地下交通站的副站长,此人是老资格的红党了。”汪康年脱口而出,但凡他办过的案子,亲手抓住、审讯、处决的红党,对于这些人的情况,他都几乎如数家珍:
这是他在党务调查处时候的功勋章,是他为党国作出的贡献。
“汪队长,记忆力很不错。”三本次郎高兴的点点头,说道。
很快,一身西装革履的童学咏来到了,梳着大背头的童学咏,看起来似乎精神状态相当不错。
“童先生,你且先看看这份档案和汇报材料。”三本次郎面带微笑说道。
童学咏双手接过档案袋,取出里面的文件和汇报材料,仔细阅读。
“汪队长,这个方木恒,便是国华食品厂的那位大少爷?”童学咏翻页看,抬起头瞥了一眼汪康年,随口问道。
“正是此人。”汪康年点点头。
“汪队长认为方木恒是红党王牌特工‘陈州’的手下,童先生你的看法呢?”三本次郎拿起桌子上的那一杯红酒,右手擎着高脚酒杯,轻轻摇晃,问道。
“我基本同意汪队长的分析和判断。”童学咏思忖片刻后,,“这个方木恒确实是有些可疑,红党确实是有些年轻人缺乏斗争经验和潜伏惊艳,但是,像是方木恒这般空有热情,实则浑身上下都是线索之人,实在是闻所未闻。”
几乎是与此同时。
杭州。
宪兵大队。
一个男人血肉模糊的被挂在那里,他的双手被钢构穿透,整个人如同待宰的猪羊一般挂在那里,没一下扯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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