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崎健太郎惊讶的表情,荒木播磨沉声说道,“自从怀疑汪康年是红党‘陈州’后,我便搜集和研究了红党中央特科的情报。”
“荒木君。”程千帆说道,“我虽然也怀疑汪康年是红党,不过,在被课长骂了之后便就此作罢,而荒木君则坚持原则,暗中继续调查。”
他看向荒木播磨,“荒木君。”
程千帆敬佩无比,微微鞠躬,“我大不如你,宫崎佩服之至!”
荒木播磨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他能够感受到来自于宫崎健太郎的真诚和敬佩,能够赢得朋友的此种感佩,这是一种精神层面的巨大愉悦。
“宫崎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荒木播磨说道,“红党的中央特科覆灭,‘陈州’属于漏网之鱼,以此人的能耐,现在应该在目前上海红党内部身居高位。”
“可能性极大。”程千帆点点头,“‘陈州’是红党王牌行动高手,这种行动人才红党奇缺,必然受到重用。”
说着,他的脸上露出振奋之色,“如果我们能够揭穿汪康年的真实身份……”
不过,很快,他又叹口气,“荒木君,这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以课长对汪康年的信任,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很难动得了汪康年。”
他有些烦躁的骂了句,“狡猾的支那人。”
荒木播磨深有同感的点点头,一般而言,他们日本人对于支那人并不相信,倘若是其他的支那人,有他和宫崎健太郎的共同怀疑,特高课内部便可以秘密监视调查、乃至是秘密逮捕汪康年审讯了。
但是,三本次郎对于汪康年的这种信任,却令两人有些投鼠忌器,最起码不能公开动手。
“这正是我研究红党中央特科的资料的原因。”荒木播磨说道,“倘若汪康年真的如我所判断的正是当年的‘陈州’,上海红党为了保护这个宝贵的行动高手,必然为汪康年做足了保护准备。”
“所以,荒木君你就另辟蹊径,试图从红党中央特科时期的情报中捕捉关于‘陈州’的情报,寻找汪康年身上的漏洞?”程千帆赞叹不已,“荒木君睿智!”
荒木播磨心中得意,突然问道,“宫崎君,你可听到过红党中央特科‘竹林’这个代号?”
……
当‘竹林’这个代号从荒木播磨这名特高课日特头目的口中突然说出的时候,程千帆心猛然颤抖。
是悲伤之痛苦!
亦是思念!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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