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的说,此事确实是陈文涛不对。
陈专遇刺之日,陈文涛向程千帆发难,此一不对。
经过谭平功的斡旋,陈文涛表示要做东赔罪,此后又害怕逃离上海,此二不对。
是的,陈文涛就是因为害怕才逃离上海的。
他害怕的原因有两个,有传闻说重庆方面干掉陈专还不罢休,‘大汉女干死了,小汉女干也要除掉,的传闻令陈文涛惊惧不已。
此外,陈文涛此前桀懿跋扈,自诩自己乃是南京维新政府陈专部长公子,并不将程千帆看在眼中,不过,在陈专被重庆方面除掉后,正所谓人走茶凉,陈文涛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和影响力也大不如前。
在这种情况下,谭平功又几次三番的劝说他向程千帆低头。
而陈文涛在了解了程千帆的一些“事迹“后,对于“小程总“的态度从不屑很快变成了惊恐。
双重惊惧之下,陈文涛竟然一声不吭的逃离上海,抵达南京数日之后,今天上午才告知谭平功。
谭平功自是愤怒不已。
只是,念及他同陈专这些年的交情,以及当年陈专的恩情,他又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不管。
罢了罢了!
谭平功心中叹息一声,他从身上摸出一个信封,“程副总,文涛走
的仓促,他只留下了这一封道歉信,嘱我定要亲手交给你。”
“陈公子真是讲究人啊,走就走了,还急匆匆写信与我。”程千帆皮笑肉不笑的接过信封,最后还是终于难掩怒气冷哼一声。
一封道歉信就要将此事揭过?
呵呵。
不过,手上捏了捏信封,‘小程总,的神色瞬间有了细微的变化。他抬起信封,探手进去,入眼一扫,然后平静的将右手抽出,将信封收入内兜。
“文涛兄这封信更是情真意切,文采飞扬。”程千帆摇头赞叹,“再者说了,文涛兄也太客气了,些许小事,还如此郑重其事,端地是……”
他停顿一下,微笑说道,“程某最喜结交文涛兄这样的好朋友。”
“看你们年轻人能够志趣相投成为好朋友,我这样的老朽最开心之事莫过于此。”谭平功高兴说道。
‘小程总,和‘谭会长,对视一眼,两人哈哈大笑。
旁处的一些宾客眼见得谭副会长同小程总言谈甚欢,也是频频看过来,艳羡、揣测不已。
谭平功作为东道主,自然不能一直陪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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