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批准他今天出院。
小护士便羞红了脸,打了一下这登徒子的手。
程千帆不禁暗赞这姑娘演技精湛,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自是早就看出来这姑娘实则是颇为精明且有着不可告人之阴私事情,却是偏偏在外人面前还是一副不谙人事的小姑娘的样子。
“帆哥。”豪仔进来汇报,他在程千帆耳边低声说了句。
“谢谢白护士了。”程千帆清了清嗓子,对白梨说道。
白梨很聪明,立刻识趣的收拾了托盘、药水离开。
“豪仔,请客人进来吧。”程千帆表情严肃说道。
“是。”
……
“费先生,伤势可好些了?”西装革履的三本次郎拎着一网兜的罐头,出现在了程千帆的病床边。
他的身边跟着菊部宽夫。
“单先生,你怎么来了。”程千帆从病床上坐起,赶紧招呼道,“你看,来就行了,还带这些……”
“探望友人,岂能两手空空。”三本次郎微笑说道。
程千帆示意豪仔接过了罐头,放在了床头柜上。
“豪仔,我和这位单先生有生意要谈,你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人打扰。”程千帆说道。
“是,帆哥。”
……
菊部宽夫站在门口,倾听了外面,确认无人在门外偷听后,向三本次郎点了点头。
“课长。”程千帆从病床上下来,毕恭毕敬道。
三本次郎直接一屁股坐在病床上,他并不说话,只是盯着宫崎健太郎看。
程千帆被三本次郎看得有些紧张,额头竟有了细密的汗珠。
“宫崎。”三本次郎终于开口了。
“哈依。”
“冈田君玉碎了。”他看着宫崎健太郎,“你怎么还活着?”
程千帆身形一震,抬眼看三本次郎,然后面对三本次郎的逼视,他骇的低下头,结结巴巴说道,“课长,属下,属下受伤了。”
“嗯?”三本次郎冷哼一声。
不过,却并没有阻止宫崎健太郎的解释。
一旁的菊部宽夫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叹息了一声。
程千帆则是心中一喜。
“课长,汪填海遭遇刺杀,属下也在刺杀中中枪负伤,然后就一直在医院养伤。”程千帆忙不迭解释说道,“属下也是后来从梅机关庶联室的白川君那里得知冈田中佐玉碎的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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