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回去和同僚汇合,却进了书店?这不合理。
南京特高课当即突袭包围了这家‘达贤书店’。
经过连续三天三夜的审讯,包括书店东家以及伙计在内的三人中,书店东家受刑过重死掉,一个伙计直接疯掉后被处决,另外那个书店伙计受刑不过开了口——
达贤书店是红党南京方面的一个秘密情报站。
书店东家文校徵是情报站站长,那个疯了后被处决的伙计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而受刑不过、奄奄一息开口的这人名叫张会,是文校徵的下线和助手。
张会只是一个小喽啰,他只知道文校徵这个站长,对于红党的其他事情都一无所知。
而且,张会当时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开口说的事情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有些杂乱无章。
最重要的是,张会当时也受刑严重,尽管开口后经过紧急救治,还是很快就伤重不治了。
不过,细心的千北原司从张会的杂乱无章的口供中发现了一个看似不起眼的细节:
文校徵曾经在两个月前去了一趟上海,他还带了没有吃完的点心给两个伙计品尝。
而这些点心是‘老朋友请东家吃茶的时候买的’。
一个直至被折磨死都不曾开口的硬骨头红党的老朋友会是什么身份?
千北原司觉得自己可以有更多的期待!
文校徵在两个月前来上海后的行踪,看似很难查勘,不过,千北原司却另辟蹊径,反而有了收获。
文校徵显然是一个谨慎的人,而他的这个谨慎的习惯却留下了被追踪的线索——
文校徵为了避免被盘查怀疑,他是有正当理由来上海的,暨来上海进货。
而且,以文校徵的谨慎,他来上海后必然会去此前熟悉的大书局走一趟的。
千北原司通过三本次郎给他安排的手下的辛苦调查,找到了那个与达贤书店有生意往来的瀚林书局。
瀚林书局的伙计证实确实有南京一个叫做达贤书店的小书店的东家来进货,只可惜正好那位文校徵先生要买进的书籍缺货,瀚林书局这边便让文校徵留了他下榻旅馆的电话,以方便联系。
后来瀚林书局这边一直缺货,还特意打电话到文校徵下榻的旅馆向其道歉。
如此,根据这个线索,千北原司便确定了文校徵在当时在上海的落脚点。
然后以文校徵下榻旅馆为中心、向外扩散进行地毯式的秘密搜寻,从五家茶楼中,如同抽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