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经有些慌乱了。
这年头偷盗就是大罪,没有当事人谅解绝对会被关进看守所劳改的,如果自己被关进去劳改了还怎么找何大清?还怎么早日回去见秦淮茹?
傻柱脑袋艰难的晃动两下,这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嚷嚷: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干,你们凭什么抓我?”
“而且我也不是小偷,我只是过路的而已。”
傻柱大声辩解,试图让在场众人相信。
“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那你在我家后院墙头上鬼鬼祟祟的做什么?你就是小偷!”
赶来的白寡妇听见傻柱的辩解,气的直接回怼。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尖锐又刻薄,和傻柱心中的记忆完全吻合。
说完,白寡妇一改刚才刻薄的形象,笑着对一旁一位六十左右的秃头老汉说道:
“周哥,您看直接安排人把他送到派出所吧,让派出所的同志看看怎么处理这事。”
“哦对了,一定得让他赔偿,你不知道我刚才被他吓得,心脏现在还砰砰跳呢,这要是吓出好歹可怎么办?一定得让他赔偿!”
白寡妇一边说着一边还做出受惊吓的模样,两只手都捂住心脏位置,脸上满是“娇弱”。
傻柱此刻虽然被按在地上,但是不影响他能听见白寡妇说话。
白寡妇这番话他越听越感觉熟悉,总感觉这股味道和自己熟悉的某一人很像,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这不是活脱脱的贾张氏形象吗?
得理不饶人,无理争三分,趁势要赔偿,劣势要补偿,总之就是无赖。
一旁的秃头老汉老周瞥了白寡妇一眼就不再看她,显然对白寡妇没什么好感。
他挪动脚步来到傻柱面前然后缓缓蹲下,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你个小贼,光天化日就敢踩点,这么大胆的小贼我还是第一次见。”
说完,老周冲着两个小男孩招招手,吩咐道:
“小军,你去纺织厂把老何找来,就说他们家招贼惦记了,但是街坊邻居已经给抓住了,让他来一下。”
接着又对第二个小男孩吩咐道:
“小成,你去派出所报警就说这里抓到一个小贼,让他们来处理一下,去吧!”
两个小男孩像是大人一样,接到命令赶紧往外跑,他俩钻出人群很快就消失在巷子拐角。
傻柱听到这个老周说找老何回来,心中猜测这个老何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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