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扑上来,撕咬。
但苟住不需要,越是空间狭小越能发挥他的优势,它不需要蓄力,每一下都能超出自己的极限跳跃。
北戎与北戎之间,人与马,全是它施展的平台。
锋利的狗爪,或蹬或刨,马儿吃痛,想要将它甩开,狗子死死抓住不放,几下便挂到一个北戎的背后。
胡乱撕咬间,扯下了箭袋。
叼着就跑……
转眼就潜入周边的黑暗中,消失不见。
那丢了箭袋的北戎呜哩哇啦的咒骂一顿。
随后交谈的声音更多,北戎久攻不下,似乎在商议着什么。
闫玉拿到苟住送来的箭袋,狠狠的揉了揉它的狗头。
“好乖好乖,苟住真厉害!”
苟住不住摇晃着尾巴,在她和箭塔之间来回看。
“你也看那些北戎不顺眼吧,放心,咱这就收拾他们!”
箭袋空荡荡,里面只有三支箭。
“苟住,你去拿我的木棍,知道放在哪吧?”
苟住点点头,转身快速跑回家。
片刻之后,苟住返回。
闫玉握着手中结结实实的木棍,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些北戎的动静。
果然,在叽哩哇啦一阵后,北戎留了一半人守在箭塔下,其他的三三两两散开,去各家寻找粮。
他们拖不起时间,和杀人相比,找粮更重要。
闫家的房子盖的最好,首当其冲遭了难。
后院的牲口惊慌喊叫。
闫玉充耳不闻,骑着驴,带着狗子一点点靠近箭塔。
距离已经很近了。
她呼出浊气。
小声道:“苟住,配合我!冲!”
苟住一马当先,从阴影中蹿出去,一个飞扑两只前爪搭在一名北戎的胳膊上,狗嘴大张,很不客气的狠狠咬下去。
咬住就不松口,两只后腿,使劲勐蹬,那北戎的大腿和马背都遭了殃,一条条血痕深近入骨。
那厮惨叫,马也疯了一般,不管不顾的冲撞旁边的马儿,前蹄蹬空,整个马身几乎悬立……
闫玉看准时机,骑驴冲了出来。
一手握缰,一手死死的抓着木棍,贴着驴身卧倒。
就是这里!
闫玉双腿夹紧,稳住身形,呼吸与动作同步,双手持棍,木棍后仰到极限。
砰!
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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