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虽然不太好意思猛夸自己闺女,可事实摆在这里,以后常来常往,这也是瞒不住的,就大概的说了些。
只这些就足够田夫人惊讶了。
看出那孩子是个机灵的,想不到竟是这般聪慧。
两人又说起闫家在府城新买的屋子。
田夫人本以为是个宅子,却不想,是府学那条街上的铺子。
田夫人道:“那间铺子我知道,一走一过能见到,门脸瞧着不大,可院子不小。”价钱也不能低了。
李雪梅又纠结了,那铺子几百两银子,解释吧,就得牵出小二杀北戎之事,不解释又不太好,只好叹了口气,含糊说是家里报信有功,北戎的人头也换了些赏银,才买下这间铺子。
总不好第一次见面就对田夫人说,她家小二是天生神力,万一吓到就不好了。
田夫人紧张的抓住她的手,急声问道:“怎么?北戎进了你们村子?可有伤亡?老爷最近书信甚少,对虎踞城破之事总是避而不谈,我去找程家兄长打听,也是语焉不详,只说无事,岂能无事?永宁城里都在传,虎踞死伤无数,满城白幡,城破之日,烽火连延,跟着老爷的人本有四人,死了三个……
北戎除了进城,还在乡间掳掠?
怀安是什么时候去的虎踞,可知当日详情?”
李雪梅宽慰道:“您先别急,老师不说,定是不想让您担心。”
她斟酌着道:“城破那日,小二她爹就在虎踞,城中百姓确实死伤不少,村子镇上也被祸害的不轻。
城中谷仓被抢,二老爷三老爷就守在那里,人都没了……
老师当日与小二她爹在一起,到处躲避藏身,才幸免于难。
援军一到,北戎退去,虎踞城内城外都不好,千头万绪,官衙又人手不足,一个人当几个人使,小二她爹她大伯好长时间没着家,连恒儿都被拉着帮忙……
总算,最难的时候熬过去了,现在能稍稍喘口气。
老师的身体还好,有小二她爹在您就放心吧,吃住上断不会受什么委屈。”
田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忧心忡忡:“好孩子,伱们都是好孩子,他有什么可委屈的,委屈的是你们,他这边城小官不知道能不能当的稳,也不知会不会带累怀安……”
李雪梅压低声音道:“师母,咱们虎踞也杀了不少北戎,足有三千,往朝廷的奏报上就是这般写的……”
田夫人蹙紧的眉头松了松。
“怪不得也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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