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走啊!”
他小小的捧了下闫老二。
闫老二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谦虚道:“哪里哪里,薛哥说笑了,咱有自知之明,也就是做个家常饭……”
薛总旗先给闫老二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闫二兄弟可是能耐人,家里家外一把抓,我这冷眼瞧着,兄弟你是艺多不压身啊,一手好饭食,会算账,能管事,待人接物就更没得说,翻过年还要下场科考?唔,有个功名确实要方便许多,再说兄弟你的胆量,哥哥也是佩服啊,遇上北戎,不怂,敢上,是条汉子!”
“来,哥哥敬你一杯!”薛总旗举起酒杯来。
闫老二忙将酒杯端起来,没有犹豫,一饮而尽。
俩人互相亮了亮杯底,相视大笑。
“薛哥,咱这关系,有话你就直说。”闫老二心说,你可别忽悠我了,有啥就痛快点。
烫过的酒,入口绵后劲大。
薛总旗借着这股酒劲,索性也敞开了,不再拐弯抹角。
“闫二,你们从齐山府咋来的?”他直勾勾的看着闫老二问道。
闫老二摸不着头脑,夹了一筷子菜,边吃边道:“薛哥这话问的,就走来的呗,从老家出来,过乐山府,遇上山匪,咱就绕了路,从西州那头拐了个弯过来的,不然咋会从虎踞这头进,说来也是缘分,不兜这个大圈子,咱怕是也不会落籍虎踞,咱哥俩哪还有机会一个桌喝酒……”
“对,你们半路遇上了山匪,你给薛哥具体说说,那山匪啥样?人多不?凶不凶?”薛总旗问道。
闫老二张口就来:“人不少,吓人得很,咋能不凶呢,不凶咱们能跑么,现在想想都后怕,哎呦,可不敢再回头想了,晚上再做噩梦……”
薛总旗自己周了一杯酒,突然问道:“闫二,你们杀人了吧?那些山匪,你们杀了几个?”
闫老二面不改色,连夹菜的动作都没有停顿。
“薛哥,咋又对山匪感兴趣了?你这是打算要……剿匪?”他连连点头,说道:“也该剿一剿了,太猖狂了!官道上就敢拦人……对了,这剿匪功劳大不大?能当军功不?”
薛总旗放下筷子,一脸郑重,沉声道:“闫二,你别说那些没用的,闫户书啥都跟我说了,你给薛哥撂句实底,他们有多少人?当真兵马齐备?咱边军啥样你也见过,和咱边军的兄弟比咋样?
你也不用瞒我,打从你们来那日,我就看出来了,你们那一村子都是见过血的,逃荒路上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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