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想把你拐回去应付一下老头,但既然你不愿意,那便也用不着强求了。”
这位巨侠之前虽然百般调侃亲近,可从未认真表白过,如今这番话说来却是心境大异,感慨之余更生出几分自嘲。
邢稚莺听罢粉面泛红,期期艾艾的道:“你……真的……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皇甫鹰扬摇头一笑道:“我当然知道,你心里早存了个祁哥哥,另外还有人家堂堂武林状元正等着迎亲。所以不管怎么排,都没我这老光棍的位置,是不是?”
邢稚莺似是一滞,难掩局促的道:“那个龙正阳我才不喜欢,何况我哪配得上人家武林状元。”
皇甫鹰扬了然的道:“那看来你还是喜欢你那位祁哥哥更多一些了?”
邢稚莺默不作声,只是点了点头。皇甫鹰扬察颜观色,轻叹一声道:“你那祁哥哥跟我一样都救过你,算起来我这恩情应该比他更大,怎么你倒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
“莫非我这老光棍当真已经老朽昏聩,全然讨不了你半分欢心?”
邢稚莺听得芳心一颤,她毕竟也只是个情窦初开的纯稚少女,对这男女间的奇妙感情全没半分经验。
此时给皇甫鹰扬这么直白的问下来,邢稚莺登时只觉茫然无措,张口结舌间浑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
早先全靠祁学古出手逐退贼寇,之后又为了帮他驱毒而朝夕相处,自己衷心感激之余,既敬他勇武仗义、不欺暗室之德,又喜他滑稽梯突、善解人意之性,不知不觉竟是芳心萌动,生出非君不嫁之念。
孰料造化弄人,一场无妄灾劫陡然临身,非但自己惨遭凌辱,多半已经痛失贞洁,祁学古也就此失踪、再无半丝音讯。虽然私下百般祷祝,期望他吉人自有天相,但自己内心的彷徨愁苦又能对谁言说?
同样都是出手相救,这位皇甫世叔的恩情的确更强过祁学古,但一个女儿家横遭切身羞辱,却又半点不剩的全落在他眼里。纵然满怀感激不假,可一旦跟他相处,自己心中总不免生出一份悲怯和异样。
本以为横下一条心,不告而别远赴青藏,便能摆脱他的纠缠。谁想他竟是阴魂不散,又如影随形般追了过来。可若非他再次仗义相救,自己只怕早已葬身狼腹,不管还有多少痴心,也只能付诸东流了。
撇开救命之恩不说,单看自己才入青藏便弄得那般狼狈不堪,若没有他一路上悉心指点照料,又加刻意讨好亲近,这一回青藏之行真不知道要凄惨到何等程度。
他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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