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南无阿弥陀佛……”
九毒娘子听了满耳,暗地里险些笑抽了肠,只不过这厮竟敢迁延不归,不罚他一回岂能甘心?今晚活该他色色空空,至于怎么“办”,明日再说不迟~
匝路亭亭艳,非时袅袅香。
素娥惟与月,青女不饶霜。
赠远虚盈手,伤离适断肠。
为谁成早秀,不待作年芳。
身世堪怜,正是风刀霜剑时不与,梦回无依,恰似泪湿阑干花着露。
今夕何夕,悲兮怨兮,尚自昏昧无明之刻,鼻端却觉幽香隐沁。
殁心正自有些茫然,便听一声满含欣喜的轻呼传来道:“梅姑娘?梅姑娘你醒了么?我是邢稚莺啊。”
神智初回,已然生出十分警惕,清眸微睁,早将一切尽览无余。
殁心暗地里念头飞转,娇躯偏偏显得更加慵懒,一面紧紧倚住身后的邢稚莺,一面低低呻吟着道:“敢问邢姑娘,咱们如今身在何处?”
邢稚莺柔声回答道:“梅姑娘别担心,这里主人家里的一处别院,名唤疏雨梧桐。之前你强行拔刀时晕了过去,还好有一位戴着龙形面具的前辈及时出手,不仅帮你疗复内伤,还指点咱们同来此地。”
殁心微微一怔,低眉沉吟着道:“那孔方和庄菀菁呢,难道没执意抓我?”
邢稚莺点点头道:“他们两人对那位前辈十分忌惮,自然不敢拂逆他的意思,只不过……”
殁心心中一动,余光暼向邢稚莺道:“不过什么?邢姑娘尽可明言。”
邢稚莺踟蹰片刻,终是赧然道:“只不过庄姑娘非要看你的容貌,我来不及阻止,被她取走了你的面纱。”
殁心早已发觉自己的面纱不翼而飞,却并未料到是这番因由,好笑之余撇撇嘴道:“无妨,本姑娘自信容貌不差,至少没被庄菀菁那醋坛子比下去,呵……邢姑娘你说是不是?”
邢稚莺察言观色,知道殁心并未动怒,释然之下羞笑道:“是啊,梅姑娘跟庄姑娘称得上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我以前真是孤陋寡闻,不知道天下还有像你们这么出色的美人。”
殁心扑哧一笑,捉住邢稚莺的玉手,趁机调笑道:“怎么会呢,邢姑娘每天只须揽镜自照,便知道天下第一美人是谁了,正所谓闻名不如见面,我今日才真的是大开眼界了呢。”
但凡美貌女子,莫不以容颜自负,两人这一番“礼尚往来”,关系不知不觉便近了一层。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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