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咱们师徒两人都得打起精神,一切向前看才对,琳儿你说是不是?”
姚琳勉强止住悲声,兀自哽咽着道:“师父别多心,我从来都没怪过你,是我自己命苦,怨不得旁人。”
鱼妙荷叹口气道:“总之是为师连累了你,今后为师一定会加倍疼你。”
姚琳心下苦笑,顿了顿才幽幽的道:“师父这段时日也受苦了吧?您肩膀上有伤是么?”
鱼妙荷被姚琳不由分说抱住,的确触动了伤处,闻言故作轻松的道:“没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不必在意。”
姚琳羞惭莫名,赶紧离开鱼妙荷怀里,随后眨眨眼道:“对了师父,我前些天也遭人暗算,结果身受重伤,多亏邢姑娘悉心照料,我才保住性命。”
鱼妙荷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探问道:“是什么人动手?琳儿你清楚么?”
姚琳点了点头,银牙紧咬的道:“一清二楚,眼下我还不是她的对手,等我跟着师父练好武功,一定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鱼妙荷察言观色,心知问不出更多讯息,于是转向邢稚莺道:“多谢邢侄女救助琳儿,这份大恩我们没齿难忘。”
邢稚莺定了定神,勉强挤出个笑容道:“分所当为而已,鱼前辈和姚姑娘不必挂怀。”
鱼妙荷微一颔首,接着轻咳一声道:“琳儿别怪师父开门见山,你先前说浑小子打死了侯师侄,这件事情是否属实?”
姚琳面现局促,低眉细声道:“方才我已经禀明掌门太师叔,当晚那人蒙面出现,我没有看见他的容貌,只是联系前因后果,推测是慕朋友追上来赶尽杀绝,所以才那么说的。”
鱼妙荷自然毫不意外,只是想当众分说清楚而已,慕云则如释重负,立刻抱拳为礼道:“多谢姚姑娘澄清事实,贵派侯魁之死,的确与在下无关。”
姚琳摇了摇头,语声低沉的道:“你不用谢我,反而是我该向你道歉。”
邢稚莺暗自称许,径向慕云浅浅一笑,慕云看在眼里,只觉她虚伪透顶,索性别过头去不加理睬。
邢稚莺见状登时错愕,皇甫鹰扬不失时机的传音道:“毛丫头不用奇怪,慕老弟也猜到你练过九阴玄煞印,所以怀疑是你先打伤了崆峒派的人,最后设计让他来背黑锅。”
邢稚莺大吃一惊,险些冲口予以否认,所幸她马上醒悟场合不对,赶紧连续眨了两下眼。
皇甫鹰扬见邢稚莺委屈得几乎要当场落泪,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地,转念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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