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害己。”
这话听起来像是敦促邢稚莺和盘托出,内里可全不是那个意思,邢稚莺岂会听不出来,纠结之下嗫嚅着道:“我……这门九阴玄煞印,我的确……”
慕云早已蓄势待发,只要邢稚莺出言否认,他便凝聚全力暴起发难,哪怕没法逼她使出九阴玄煞印,至少也要将她掳为人质,而后再靠超凡绝俗的轻功脱身,想必崆峒派投鼠忌器,不会轻易玉石俱焚。
慕云这厢如意算盘打得山响,全没发觉身后的佟尚志已经严阵以待,只等抢先出手将他制服。
一片紧张气氛之中,只听邢稚莺哑声道:“是,我的确练过九阴玄煞印这门功夫。”
慕云大出意料,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甫鹰扬则百感交集,浑不知是该称赞邢稚莺光明磊落,还是斥责她不识时务。
场中沉寂片刻,才听司马御语声沉凛的道:“邢姑娘,可知你方才所说,会带来何种后果?”
邢稚莺垂下头去,低低的道:“晚辈明白,是晚辈正邪不辨,向来路不明之人学了这门阴毒功夫,晚辈实在追悔莫及。”
司马御微颔首道:“原来如此,既然知道来路不明,你为何愿意修习此功?”
邢稚莺攥着衣角,期期艾艾的道:“是……是那人说晚辈体质特异,唯有晚辈才能传承这门功夫。”
“晚辈不忍拒绝那人,再加上确实有些好奇,最后……最后便误入歧途了。”
司马御听罢不置可否,邢稚莺正自心中忐忑,便听他冷哼一声,斩钉截铁的道:“此事是何时发生,那人又是何等形貌?”
邢稚莺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这是半年前的事情,至于那人的形貌,晚辈曾经立誓,不能向旁人说出。”
司马御似是一滞,展玫苓趁隙插口道:“邢侄女知道这门功夫阴险歹毒,也明白那人是邪派余孽,那又何必碍于誓言,为那人打掩护呢?”
邢稚莺心下愁苦,无奈涩声道:“即便那人是邪派,晚辈也不能打破誓言。”
“晚辈自知罪孽深重,情愿接受任何处罚。”
佟尚志眉头紧皱,凛然正声道:“倘若只是一般邪道也还罢了,但此事牵涉地冥余孽,邢侄女年纪尚轻,切莫为此自毁前程,还请尽早说出那人的形貌。”
邢稚莺方才急中生智,才拿所谓誓言搪塞,这时面对连番逼问,终于有些乱了阵脚,正自心慌气促之际,忽听皇甫鹰扬咳声道:“毛丫头不肯说,本巨侠倒想猜上一猜,你说的可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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