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臂膀,悠悠的道:“在下皇甫鹰扬,黄山派弟子,左仙娘应该认得家父吧?”
左韶容看清皇甫鹰扬的相貌,本来便有些惊疑不定,闻言更是心头一凛,颦眉间讷讷的道:“原来是大宗师的公子,皇甫少侠久未行走江湖,我一时之间不曾认出,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皇甫鹰扬摆摆手道:“无妨之事,方才虽然只是玩笑,但左仙娘最好有所准备,令徒只怕到不了塔顶。”
左韶容犹自不服,鼻中哼声道:“少侠言之凿凿,不知有何根据?”
皇甫鹰扬一正色道:“因为在下看得清楚,令徒已是强弩之末,若是见机得早,自行折返塔底,至少能保平安,否则便不好说了。”
左韶容正自一滞,邢振梁也点头附和道:“不错,老朽与这位皇甫少侠意见相同,令徒已然呈现不支之象,知难而退才是最佳选择。”
左韶容听罢眉峰紧攒,一时之间举棋不定,抬头向齐云塔上望去。
只是这一会儿工夫,邢稚莺便追了上来,反观段芳琼却是疲态尽显,每次腾跃都要稍作停顿,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在逐渐缩短。
左韶容见状不由得心下震动,转念间终是把脚一跺,腾身飞奔向战天峰顶。
邢振梁吁了口气,眯着双眼道:“素闻左掌门授徒极严,倘若没有她的首肯,段姑娘即便筋疲力竭,只怕也不敢自行折返,到时不免险象环生。”
皇甫鹰扬呵呵笑道:“好在有咱爷儿俩劝说,左仙娘总算识得利害,只盼她能尽早到达峰顶,把段姑娘唤下来,好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两人说罢相视一笑,那两双鹰眼仿佛复刻一般,自有一份莫名的亲切感。
邢振梁略一思忖,还是直截了当的道:“少侠与莺丫头相识吧?”
皇甫鹰扬心里打了个突,当下眨眨眼道:“前辈何出此言?”
邢振梁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淡淡的道:“老朽不瞎,自是一目了然。”
皇甫鹰扬挠了挠头,讪讪的道:“有这么明显吗?咳……前辈真是慧眼如炬,我跟毛丫头的确相识,之前还护送过她一段时间。”
邢振梁目光犀利,紧接着道:“既有护持之义,少侠何必刻意掩藏?”
皇甫鹰扬难得有些局促,勉强镇定心神,干咳一声道:“在下并非市恩贾义之辈,倘若开口便攀扯交情,只怕前辈会小觑在下。”
邢振梁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道:“原来如此,还是少侠想得周到。莺丫头先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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