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轻薄的纱帘,根本无法阻挡那些极具情绪的目光。
所有望向银月郡主的目光都带着提防和冷漠,就像是,他们已经在私底下达成共识,认定她就是真凶了。
可是…为什么呢?
她分明说得很有道理…
就像他们没有理由害她一样,她亦没有任何理由去栽赃陷害他们。她不过是如实道出了自己被偷袭的事,也没有特意去指证谁,为什么这些人会共同记恨上她?
银月郡主一时间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其实从一开始,就落入了晏初景话术的圈套中。
晏初景料定了初醒时发现计划失败,自己又名声受损的银月郡主不会愿意与人多提此事。
多说多错,用身体不适和迷路来掩盖目的,是最好的法子。
只有这样,她才能把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
但晏初景怎么可能让她轻易滑过去?他当即提来了布置安排的僧人作证,力证银月郡主不可能迷路,同时又指出,她晕倒在丛林中很可能是遭人害了。
这样说,表面上或许是大靖吃亏。
因为昨日在场的其他人都是大靖的公子姑娘。
但实际上,改口叙述,是会让银月郡主给人留下说谎的印象的。大家从一开始,便会见识到,这位小郡主为了让局面对自己有利,会毫不犹豫地编造一些谎话。
此后,晏初景再通过审问,让所有人互相证实,让大家感觉到,他们这一行人中,其实并不存在凶手。
这些世家子弟,本就熟识,甚至还有一些因为家族联姻的关系沾亲带故。
当他们意识到凶手不在自己人中,又认定银月郡主是个会说谎的人,他们自然而然的,就会把责任再拨到银月郡主的身上。
更何况,银月郡主在激动之余,仍旧没说真话。反而,还做出了以死相逼的事情…
这在他们看来,就是心虚。
她心虚了,所以拿不出自己没有说谎的有力证据找不到她所谓的谋害她之人,就用自己的生死来威胁大靖皇帝。
她分明知道自己身份特殊,大靖皇帝怎么也不可能取她性命,她便一口一个不活了。
这样的人…
“银月郡主,既然你也说了,众人与你无冤无仇,没有互相谋害的道理,那么你所谓的有人在背后偷袭你,又是怎么回事呢?”有人紧紧盯着银月郡主,挑出她话里的破绽,“应当没人那么无聊,会去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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