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的好。”
杨家捡来的孩子,向来胆小懦弱,对几个堂哥堂姐的话向来言听计从,别人欺辱打骂她,她也只是默默承受,从不反击。
他以前只远远见过她一眼,女孩儿的眼里均是怯色,哪有如今这般坚定有主意的神色?
他虽不知杨家具体发生了什么,竟将她逼得出手反击,但他真看不得伤者这般作践自己的身体。
万事万物面前,难道不是命更重要吗?
杨锦帆知道他是好心,却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这件事她要去做,也必须去做。
娘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白白没了,她也不想等,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又不是君子。
“多谢挂念,我没事的。”
杨锦帆望着少年担忧的眼神,又开口道谢,因着含参片的缘故,声音沙哑,与少年清冽的声色形成鲜明对比。
她心里有数。
换作以前,要是有病人这么说,她一定第一个跳出来指着病人的鼻子骂一顿。
一个病号,瞎逞什么能?
老娘号称妙手回春都不敢大放厥词说你没事,你个刚从鬼门关回来的人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
如今到了她自己身上,倒也是逞能了。
少年还是不放心,却也不再阻止。
“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拦着你,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让白茸送你一程。你放心,我会让白茸找个没人的地点将你放下,这样你才能省点力气去做你想做的事。”
照她现在的状态,怕是还没等她把人叫来,那两个村妇就醒来了。
他看着小女孩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几分刚毅,知道自己再劝说也无济于事,倒不如成全了她。
杨锦帆本还想拒绝,少年却已经抢在她开口之前将白茸叫来她跟前蹲下。
她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里,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便附上了白茸的背,随即如同一阵风一样消失不见。
少年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良久,才收回视线。
他扭头看向晕倒的两妯娌,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
思索片刻,还是忍住恶心抬脚上前,分别又给两人补了一记手刀,这才起身离开。
白茸背着杨锦帆来到离里正家不远处时,远远地就瞥见走在前面的一群人,手里拿着农具,是下地干活的村民收工回家了。
杨锦帆立即示意白茸将她放下来,轻声说了句“谢谢”。
白茸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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