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内忙里忙外,之前小产也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在营养跟上的这段时间里,她甚至会时常梦见一些对她而言既陌生又熟悉的事,只是时不时会犯头疼的毛病,顾郎中说这是好事,是记忆要恢复的征兆,看着新房一天一个样儿,其实以前的记忆对她而言也没那么重要了,只要三郎和阿帆好好的就行。
杨锦帆看着越来越好的一切,在傍晚时分,凝视着远方落日余晖映红的天边。
她家老爷子如今孤身一人,即使有许多人围绕在他身边,可那些终归不是他至亲之人,年轻时征战四方,与家人聚少离多,老来又痛失至亲,虽说她以身殉国,老爷子会为她骄傲,可到底是对他老人家亏欠许多啊!
杨锦帆满腹惆怅,从来到这个世界到如今,她一次也没梦见过老爷子,也不知老爷子近况如何。
怀顾君出来路上便看见杨锦帆站在路边眺望着远方,满面愁容,她这副模样,倒是他从未曾见过的。
他抬步向她走去,直到与她并肩而立,杨锦帆也没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
杨锦帆听见声音,这才回过神来。
“没什么,就是在想,今年秋天就能在自己的家里吃上一顿热腾腾的饭了,想想就兴奋。”
怀顾君轻笑:“这里不算你的家吗?”
“算啊,当然算,这里算我的第二个家。”
这话说得感觉没毛病,又模棱两可,怀顾君腹诽,若不是他真不清楚情况,还真要被她蒙过去了。
怀顾君环视了周围一圈,新房即将建起,地里的粮食作物茁壮成长,生活却是越来越有盼头。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杨锦帆:“村里一个小孩子送来的,说是有人给你寄了一封信,我问他知不知道是谁寄的,他说不知道,拿信来的那人他也不认识,只说是要他把信拿给村里的锦帆姐姐,就给他一块饴糖吃。正好被我遇上了,就顺道拿回来给你。”
信?
杨锦帆接过信,见信封上写着“锦帆亲启”的字样,是徐掌柜的字迹!
上次去镇里,她给徐掌柜留过她的住址和名字,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徐掌柜见她长久不去镇里,便差人送来了信。
是生意上出了问题,还是缺钱了?
难道是有癞子叔的消息啦?!
杨锦帆滕然瞪大眼睛,捏着信封的手因激动而有些颤抖,却迟迟不拆开信来。
怀顾君见状,识趣地进了屋:“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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