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绝望地跌坐在台阶上,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也就一瞬间的功夫他就回过神来,眼神凶狠地盯着走在前面准备回去的两人。
随即一声令下,周围跑出来十几个手持棍棒的家丁,将那两人团团围住。
那个穿道袍的男子试图反抗,被身后的家丁一棒子就敲在脑袋上,身子软绵绵地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郎中被这阵仗吓傻了,呆愣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穿道袍的人。
中年男子使了一个眼色,家丁们上前将两人给拖走了。
杨锦帆抿了抿唇,喉咙处下意识的吞咽。
县丞府果真有问题,并且问题重重,或许那官老爷并不是性情大变,也不是受权贵所压迫,不出所料的话,该是出事了。
她换了只手拿望远镜,继续观察府内的情况。
那中年男子在地上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走向了次屋里,次屋里也是人影在晃动,看不真切,也猜不出里面的情景。
只见那中年男子一脸怒气冲冲地出了次屋,叉腰对着主屋骂了一会儿,才肯作罢。
杨锦帆收起望远镜,绕着县丞府周围转了一圈,并没有进去。
县丞府周围也有几个暗探在埋伏,杨锦帆精准地判断出暗卫的所在位置,避开了他们的视线。
杨锦帆又去衙门里转了一圈,衙门里只有寥寥几个衙役在守职,其他人喝得醉熏熏的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衙门前摆放的花鼓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打理了,一层薄灰落在上面,显得破败。
再去看衙门里面,官老爷升堂的地方更是无人打扫,厚厚的一层积灰,给人一种被时间遗忘的感觉。
升堂的地方都是灰,衙门的牢狱里却是人满为患。
杨锦帆掐指一算,牢里那些人大多是自身有冤屈,伸冤无门的,有些事谩骂官老爷不作为被逮捕的,还有一些是不小心冲撞了权贵,就被抓进大牢的。
牢房里出奇的安静,只有大家均匀的呼吸声,时不时传来几声叹息。
杨锦帆猜测,应该是大家也曾反抗过,只是后来发现没用,才消停了,只能在牢里数着外面的星星度日,没有任何的光明和天理还有自由可言。
也同样没有希望,没有盼头,这一生啊,也算是过到头了。
这些都算幸运的,牢房的最深处哪怕是夜里,也会传出一阵阵的惨叫和变态的笑声。
是官差们在连夜用刑,而笑的则是那些以虐待囚犯为乐的达官贵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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