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通过了乡试,成了举人,这次轮到去京城参加会试了,按照这样的发展势头来看,这小子很有可能成为贡士。
若是再厉害些,挤进前三甲也说不定。
到时一步登天,罗家攀上这样一门姻亲,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啊!
“可爹您有没有想过,若季家那小子真的成了贡士,甚至进了前三甲,他还看得上咱们家吗?别说看不看得上,很有可能他的婚事就不是季伯伯决定了,有可能是圣上亲自指婚。”
罗昌发将其中的厉害关系都说与罗保富听,季家是混迹官场的人,太懂怎么拿捏他们这些商贾了。
罗保富先是犹豫了一下,再是急吼吼的说道:“不可能!浚哥儿就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何况他从小和珍珍一块儿长大,珍珍对他的情义我们都看在眼里,他对珍珍的情义我们也看得清楚,再说定亲时浚哥儿也没说不啊!”
不管怎么说,罗保富心头是慌的。
和季家相处那么多年,他最是清楚季有承是什么样的性格。
若不是碍于他爹娘对季家的恩情,季有承早就烦了,想和罗家撇清关系。
所以这些年,他才不惜用大量的钱财来绊住季家。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季有承再有心计,也要面子,也要生活。
“实在不行,让珍珍过一段时日就嫁进季家。”
“怎么嫁,去催婚吗?”
罗保富看着自己儿子,努努嘴,还是说不出口。
“爹!我知道,只要怀上浚哥哥的孩子,我就能尽早嫁进季家!”
罗珍珍一身鹅黄色的丝绸衣裙,明媚动人。
十五六岁,正是女子最好的年华。
罗保富瞪大眼睛,愤怒吼道:“糊涂!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说得出这样的话!”
罗珍珍在罗保富面前站定,丝毫无所畏惧。
“爹和哥哥的意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你……你都听见啦?”
罗保富望着女儿倔强的模样,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罗珍珍天真一笑:“是的爹,我都听见了。罗家不能离了季家,既然要牵扯住这样的关系,那就由我去吧!反正我也喜欢了浚哥哥那么多年,早一日或晚一日进入季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珍珍你要想明白,聘者为妻奔为妾,若他知晓是我们使用了卑劣的手段,他怕是会恨你,恨罗家。”
罗昌发不认同的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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