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给予的。
或许那位卡普-拉文先生能帮些忙,陈星说他在旧金山篮球圈有很广的人脉。
可人家凭什么帮他呢?再说他并没有拿到卡普的联系方式,难不成去罗尚博球场蹲点?
不行,在有机会重新击败Cancer之前,甘国阳是不会再去罗尚博的。
这个夜晚,甘国阳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自己在实力上的缺陷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口让他难受。
旧金山的夜晚和他的心绪一样并不宁静,窗外时不时有汽车经过时的光亮,楼上也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动静——楼上以前是一家旅馆。
一滴冰凉的液体突然滴到了甘国阳的眉心,让他整个人一惊。
他用手擦了擦额头,借着窗外的微光一看,是水。
再抬头一瞧,脑袋上方木制的天花板上,那块洇水的地方,是他醒来眼前见到的第一样东西。
他拧开床头灯,发现洇水的斑块在扩大,水开始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甘国阳赶忙起身,将被子床褥收起来不要被水弄湿。
“法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天花板怎么漏水了?”
已经是凌晨时分,甘国阳不想吵醒大人,他穿上衣服独自从后门出去从外面的楼梯上了二楼。
门开着,进去,过道里一片狼藉,不知道多久没有人打扫,看样子这个旅馆应该是倒闭了。
找到正对自己楼上的那间房,甘国阳敲了敲门,开门的竟是一个花枝招展的——男人。
甘国阳认出来,这家伙就是那天捏他胳膊的男同性恋,他经常到甘家菜馆来吃饭打牌。
一天的消费不超过1美元,却要在店里呆上大半天,赶也赶不走,很是烦人。
甘国阳只知道他叫雷蒙,其他一无所知,难道他就住在自己楼上?
雷蒙手里夹着一支烟,托着手,地上还有很多烟头,靠在门框上,他糊了假睫毛的眼睛眼波流转,看得甘国阳直发毛。
“你家里漏水了!洇到我房间的天花板上,我还要睡觉呢,请你解决一下!”
甘国阳试图和雷蒙交流,雷蒙却施施然地抽了口烟,道:“抱歉,这里不是我家,只是一个临时落脚的地方。厕所出了点问题,不过我不想管,人工费很贵的。再说,我明天就走了。”
说着,他又要伸手去捏甘国阳的胳膊。
甘国阳连忙躲开,对这些厚脸皮的家伙他真是没辙。
为了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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