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阳将尤因安全送到了酒店,尤因问甘国阳要不要上来玩一会儿,打打扑克什么的。
波特兰社区大学离湖山公园六七公里,开车10分钟左右,过去打球还是非常方便的。
“噢,没错…但在北方并不容易遇到。”
第二天早上,科尔特和甘国阳并肩奔跑在威拉米特河的河岸上,一边是威拉米特河潺潺的流水,一边是波特兰庞大的铁路线,一列列货车披着暖红色的晨光呼啸而过。
甘国阳了解这种药物,联盟从1983年出台毒品管理守则,曲多马就是违禁药品之一,他的危害和可卡因一样大。
运动员经常进行精神紧张,强度很高的竞技比赛,这类药物可以使人注意力更集中,比赛时精神力更强大。
“我是来为你的夜晚增添一些有趣的东西~钱已经付过了,请问我能进去吗?”女孩的声音很妩媚。
“难怪你最近表现那么差劲,0分,1分,0分,2分,原来你在嗑药。”
晚上陪尤因吃了不少,他需要运动来消化消化。
甘国阳死死盯住科尔特,开门见山的问道:“史蒂夫,伱是不是在嗑药?”
科尔特的解释显得情有可原,他想在NBA生存下来,想要拿到合同,他必须有优异的表现。
正当他洗完澡百无聊赖的时候,有人敲门,尤因打开门一看一个留着栗色卷发,面容姣好,身材凹凸有致的高个拉丁女孩站在门口。
甘国阳表示他要回去训练,今晚吃的有点多了。
然而这种止痛、镇定的药物,已经成为一种成瘾性的毒品,很多运动员都会服用。
逐渐一些人对此有了瘾,依赖上这类药物。
对篮球已经成为工作的职业球员而言,在比赛和训练之外打篮球是很多人无法接受的。
尤因喜欢肤色黑一些,但不要太黑的女孩,王抚西这种就太白了。
过度训练对身体其实并不好,但甘国阳没问题,他可以承受的住。
虽然这不是可卡因,也不是其它人们熟知的毒品,相反这是一种处方药。
可一旦药物过了时效,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空虚会将人击垮,然后就需要更多的药物来填补,最终导致人被药物控制,直到崩溃。
和大部分黑人球员一样,他喜欢身材劲爆,胸大屁股大的那种。
但科尔特没有让这人进门,两人在门口交换了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这人离开,科尔特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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