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们成为了他们的猎物。之后的几天里,我们开始和这些巡逻船周旋,我们没有只想着逃跑,而是想抓住机会反击,击沉他们。”
“几天的时间里,我们汗流浃背,高度紧张,经常趁着夜色上浮开动柴油机为蓄电池充电。终于在某一天的清晨,我们和敌船遭遇了,他们有两艘巡逻船。我们向其中一艘发射了鱼雷,击沉了它,然而我们的潜望镜高出水面太久了,我们被发现了。当我们下潜逃跑时,被另一艘巡逻船盯上,一枚深水炸弹在我们潜艇的尾部上方爆炸了!”
“我感觉我们像被一个巨大的铁锤击中,这种冲击使得潜艇的前部冲上了天,水银从陀螺仪中漏了出来,我们失去了方位。船长决定下潜,几乎到了极限深度。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通风设备都被关闭,一种诡异的寂静笼罩着所有人,偶尔能听到上方传来沉闷的爆炸声。我们一直等待,等待巡逻船的离开,我们在潜艇里脱的只剩下短裤和凉鞋,皮带都能拧出水来,实在是太热了。”
“最终我们逃出生天,船长给每人发了一口白兰地,深水炸弹的阴影一直笼罩着我们,每一个人。但我想说,没有什么能比深水炸弹更能让一个团队紧密团结在一起的了。”
在我因为涉赌事件被圣母大学辞去教练职位时,弗兰克找到我,和我说了他当潜艇兵时的故事,并告诉我如何应对压力。
说实话,那时候我没有很明白,我觉得他在说一些大话,所以我回应他:“如果你们被击沉,你们会更加紧密的团结在一起。”
因为那样海水的压力会把他们全都挤成肉饼,实现真正的“团结”——我的嘴巴真是太臭了。
弗兰克很生气,为此他之后几年都没有搭理我,而我却逐渐理解了他说的压力,以及压力下的团结。
1989赛季当我成为开拓者主教练时,季后赛的失败仿佛一颗深水炸弹,震荡了我的身心。
虽然有很多理由为失败开脱,但失败就是失败,在此之前我们是一支三连冠的球队,我执教的第一个赛季却倒在了西部决赛,还是输给了洛杉矶湖人。
1990赛季我们成功回来了,全队上下都带着强烈的复仇信念,用摧枯拉朽的常规赛和季后赛胜利夺回了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
我还记得夺冠后我们在更衣室进行了疯狂的庆祝,香槟从我的头发、肩膀上滴下来,弄湿了我的衣服,接着是鞋子、袜子,房间里的情绪高涨,像潮水一般汹涌。
一大群记者挤了进来,把话筒塞给了阿甘,阿甘又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