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子拱卫在中间,稚嫩的手腕被割出一道口子,初生的纯净血液顺着地上凹槽汩汩流动化作道道鲜红的血流,最后汇集中央,供那天命之子浸浴。我赶到时,众婴皆是身躯灰白再无生息,全场一片死寂,我却似仍能听到那些婴孩临死前的悲哭,直到今日,哭声犹常在我耳中回响。”
“宣君盛他人呢?”应飞扬狠狠问道。
“死了,他方得偿所愿,就遇上我师弟顾剑心,葬于万剑戮身之下,可惜一代人杰,竟踏差如此。”
”什么人杰,不过是恶魔丧命而已,有何可惜!”应飞扬脸上愤恨之色仍未消退,却听清岳掌门道:“那你可知你要索要的《太易玄经》,和这恶魔有莫大关系,我等冲入祭台时,祭台上一片混乱,却唯独留存着这部书卷,所以我怀疑杀婴取运的邪法,便是从这书册中推衍而出的!”
“此话当真?”应飞扬心神一摇。
“这只是我的猜测,此书着实精要深奥,暗合天地至理,包罗世间万象,我也很难相信有人能从这书中推衍出杀婴取运的邪法,因此不忍将它烧毁,而是置于此地封存。如今你若将它取走,难保不会被有心人利用,甚至为天下带来一场大劫,即便如此,你也要取这本书么?”
应飞扬低头思索片刻,仍是点头,道:“师傅也应知晓此书的重要,却仍让我取书,定然有他用意,掌门师伯莫非是信不过我师尊。”
清岳掌门摇头道:”非是信不过,而是看不透,我那师弟的心思,天下间没几个能堪破。你与他师徒多年,又了解他几成?”
应飞扬一愣,无言以对,若非一年多前胡不归设计,他恐怕到现在还只当清苦是个江湖骗子,而即便今日,他对师傅的过往依然知之甚少,除了个物盛当杀贺孤穷的名号外,其他过往依然在云遮雾绕中。
“我那师弟功力被锁,被流放门派之外,难道你从未想过他犯了何等的过错才受到这种惩罚。”
应飞扬又是愣着摇摇头。清岳掌门叹了一声,手一挥,旁边架上一册书卷飞入他手中,道:”你要取书那我便给你,不过你是外门弟子,而经阁之中的书被带出凌霄剑宗之外,还是立派以来头一次,此书重要意义我已说明清楚,望你妥善保管,及时归还,另外替我给你师傅带句话。。。。。。“清岳张着口,却半晌没说出只言片字。
应飞扬催问道:”掌门师伯要我带什么话?“
清岳叹了一声挥挥手道:”罢了,说了也没用,他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你将书收好,就先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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