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无因。”
楚颂反驳道“不可能,根据母蛊发作的时间推算,谷玄牝在一个月前就已布下了母蛊,而天女凌心前日才刚来到山庄。哪有可能是她?”
魏萌儿欲言又止,却见秦风饶有兴味的鼓励她道“想说什么只管说。”
魏萌儿这才鼓起勇气般道“其实谷玄牝本就不一定是一直呆在山庄内,他大可在布下母蛊后就一走了之,只在最后的关键时日回到山庄,清除出现意外,防止计划脱出控制便好。甚至说,天女刚被送到山庄,铁山大哥第二日便被杀死,时机可真是巧,这可能就是谷玄牝清除变数的手段!”
楚颂一怔,竟也露出疑惑之色。而魏萌儿如受鼓舞,继续道“楚姐姐你说谷玄牝前日午时左右试图动铁山大哥尸体,才将怀疑的范围锁在我们五个身上,但我们都忽略了,前日午时单独行动的并非只我们五个,天女凌心也是独身一人无人看管,她也有机会行动,或许从一开始就只是以治疗伤势为借口,名正言顺的将谷玄牝送入山庄内!”
楚颂反驳道“可天女凌心确实心神受了创伤,这点骗不过我。”
魏萌儿又道“这只让天女凌心更可疑,谷玄牝寄体他人,也是从心神下手,或许,寄体他人时本就会对心神造成一定伤害,为了隐瞒心神上的创伤,防止被楚姐姐你发现,从一开始就装作心神因天书之战受创昏迷,无疑就是最好的选择,否则,其他天书之战的参与者听说都醒了,怎么就她没醒?”
楚颂一时无法反驳,但总觉得不对劲“可这只是猜测,没什么根据。”
却听韩赋说道“那证实一下不就行了,你不是说凭借蛊虫想杀特性,可借你手中的寄身蛊试出其他寄生者?那不如就用在她的身上。”
楚颂面色一变,反对道“不行,若是猜错了,浪费最后一次机会不说,天女凌心本身心神就已受创,再经寄身蛊的试炼,创伤还会加剧数倍,可能将再醒不过来!”
楚颂的言语不是恫吓,她的试验方法,是将从铁山那得到的蛊虫逼天女体内,看是否会引起蛊虫相噬,若出现蛊虫相噬,则证明天女就是谷玄牝寄体,一切倒还罢了。可一旦猜错,从铁山那得到的蛊虫便回趁机噬咬天女凌心神识,若换做常人,或许还能忍受,可如今天女的精神状态,再受心神上的攻击,可能真的无法醒来。
“你究竟是怕机会浪费?还是怕天女凌心再醒不过来。”秦风悠悠的插口,眼睛却审视着楚颂。
楚颂不畏秦风目光,倔强道“我答应了应大哥,要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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