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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对出力之事总抱怨的他,此时当仁不让。
素妙音知晓,他的孝麻为谁而带,亦知晓他的请缨替谁而发。
以洛晓羿为首,众多儒门弟子死在了这场战役中,许听弦不能容忍他们的死成为阴谋之下的无用笑话。
「阿弥陀佛,小僧亦尚有余力,亦想一试"一象万生"所布之阵,是否当真变化无穷!」再闻一声佛号,是释初心竖掌在胸,盈盈一笑道。
同样的白,在许听弦身上是素白麻衣,透出彻骨悲戚。在释初心身上则是一袭月白底色僧袍,如白玉生辉,宝相庄严之余又别具风流。
佛儒双子,一时瑜亮。方才因听闻纪凤鸣之死,素妙音已有时代夭折之感。
有些人就是这样,如慕紫轩,如纪凤鸣,昔日并世龙凤,如今龙困深狱,凤死昆仑,他们的沉寂真能让
一个时代断层,放眼无人,徒余空荡荡的寂寞。
而今凤鸣不再,却见更年轻者现出锋芒,素妙音心中才稍感欣慰。
「多谢二位,就不知是否还有其他人愿意援手?」素妙音对二人拱手,又环视四周道。
但收获的却只一片沉默。
方才叫嚣最盛的金钩铄侧过头去,武通玄缩起脖子。
其中有如杜如诲者,自知伤势过重,恐成拖累。但更多是如金钩铄之辈,试阵这等有害无利之事,自要留给别人,怎能让自身陷入险境?
眼见尴尬随沉默弥漫,再听闻一声冷嗤自门口传来,「真是没眼瞧了!」
贺孤穷依着门梁,独自一人抱胸在外,与门内众人格格不入,冷声道:「方才欺负一个小姑娘声势倒大,真临了事,却让两个小辈出头,比之在此与尔等为伍,贺某倒宁愿走一遭昆仑,见识下那"道扇"是否真有与"剑冠"齐名的资格!」
贺孤穷说罢,偏又把高昂的头颅往堂内一侧,睥睨向坐在堂内的道奇先生,道:「你呢?不一起来么?」
道奇先生不易察觉的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左袖,心里叫骂道:「你这杀胚要去便去,拉我作甚!你是全手全脚无伤无碍的,没见到我的手都被畜生道的凶兽齐肘咬断了吗?」
可面上却是一团和煦,温润笑道:「物盛当杀既有此雅兴,老朽甘附骥尾。」
「人选既定,那便走吧,只话先说明白,贺某只欲破阵,不欲替谁试阵,若真让我破了鸟阵,杀到卫无双之前,可莫怪我以他之血,祭我杀剑!」贺孤穷说罢,不待多言,已化作一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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