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辅想要开口说话,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了话。
心中的念头一直停留在想说的思绪里,思绪之中想要孕育出一道法咒,从而引动自身的法力形成法术,解开这一身的束缚与禁锢,可是他的思绪和念头都似被定住了,整个人像是陷入泥沼之中,又像是被油蜡裹住了的虫子。
“我问,你答。”赵负云手中的灯举在岑辅的面前,照入他的眼眸,让他在咫尺之间,竟是无法看清楚赵负云的脸。
“你当年问我母亲什么?”
赵负云当时就在旁边,但是问的话,他是没有听到的,当时他有一种窒息感,像是沉入了水中,耳中听到了水泡声和深水的咕噜声,那种憋闷却又隐约有声音的感觉,让他无比的痛苦,所以他记忆犹新。
随着赵负云的问话,他内心深处的记忆翻涌而起,这一刻,那被凝结的思绪竟是松开了。
他暗自一吸气,念头一收,便迅速的蕴生出一道法咒。
法随念起,念藏神意,咒出而沟通内外。
一个‘解’字在他的念头之中酝酿,便要张口吐念而出。
这一道‘解’字法咒,是他师门解法派的绝艺,号称一咒可解万法。
只是他师门解法派自从创派祖师去世之后,便迅速的没落了,而且,二十多年前,他还突然听说,创派祖师居然没有死,居然躲在某一处隐秘之处,加入了大罗秘教,与人偷袭杀了天都山的金丹老祖吴念。
后又想要杀天都山的新晋金丹荀兰茵,却反被天都山的人埋伏,最后以解法脱困,也因此泄了身份,导致解法派崩散。
这个消息他知道之后,心中感慨,有一丝的难过,不过他对于解法派的感情并不深,因为他很早就离开了那里。
只是对于解法派的祖师会想要杀金丹修士的做法,他既有些不理解,但是又理解,因为他曾在解法派的里看过一门由开派祖师写的修行疑想,里面有一句话说:“若是以修行人的金丹炼成丹药,是否能够突破境界,或者延年益寿?”
只是他那一道法咒正要吐出之时,面前原本朦胧的灯光,却突然锐利了起来,映照的他双眸疼痛,如针扎一样。
同时耳中听到有声音说道:“若是不说,那便不需要说了,没有用处的人,那就一把火烧了,正好祭奠我母亲的在天之灵。”
这一刻,岑辅胸口已经酝酿的那一道法咒,竟是不敢吐出。
被灯光一照,心生一股寒意,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被火活活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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