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跳上来让他装逼打脸,何乐不为?
「好吧。」埃文斯只得点头并也摆开了架式,这次无论如何都知道不能再轻敌了,他隐隐感觉到对方驭使剑法的路数可说是闻所未闻,他这一次相形谨慎的上前试探性的一剑,他以腰部使劲使出了一个虚招,往对方的剑刃上撩拨而去,打算以正常的交缠来熟悉对方的招式。
却不料,西里尔将剑瞬间压低,他的剑就这样砍到了空处,很快,他的剑就这再一次的递了过来,但埃文斯早有准备,反正面子早就丢光了,这时不妨一退。
西里尔也随之一退,再多次交锋之后,埃文斯能感觉到对方的实力绝对强于自己,他发出对他剑上的每一击试探性攻击都会被他察觉并躲开,并就此被迫挥到空处,失了先机后被一阵抢攻总是让自己破绽百出。
而每一记往对方身上砍的实招都会被一个扭转、划圈,并以最为省力的方式挡下,之后被拉进凶险而不利的位置中,他很明显感觉到对方根本不像人,或者说,更像是按照某个公式行动的机械,因此他的反应永远比自己快。
变招、变招、再变招,由于小剑比较轻,因此埃文斯此时肉体上并未疲惫,可精神上却已经有些不堪负荷,他一直在思考,一直在用自己长年练剑的剑术素养来变招,可是终究是陷入了被动的局面,忽然,场面变了。
西里尔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这是审判官他学徒也从未进入的境界,他挥动的剑尖开始亮起了锋芒,这一刻,仿佛周遭所有声音都瞬间消失了,他的意识之中仿佛只有自己与对手的兵刃。
埃文斯则感觉到对方的进攻性大大增加,而每一下兵刃互相碰撞之时剑尖的光芒甚至会飞出剑尖,仿佛他的兵刃在此时瞬间延长了一般,威胁性变得极其可怖,最终,光芒暴起,他只得往后一躲,但这时他已然无法保证自己的重心了,埃文斯最终坐倒在了地面之上。
而那道白光在他的咽喉处停滞了,埃文斯的脑中陷入了一片空白,而刚刚看热闹的决斗现场此时则陷入了彻底的静默之中,落针可闻。
忽然,他感觉到脖子一阵潮湿,他伸手摸了摸,原来颈部的皮肤之上还是被这锋芒割破了表皮,此时正浅浅的渗着血,但并无大碍。
「我认输。」埃文斯却仿佛对自身伤势恍然未觉,他仅仅是沉浸在刚刚对方使出的那一剑,这时他已经将争风吃醋彻底的抛于脑后,良久才缓缓吐出这句话。
而晖洁也是呆呆的望着这一幕,她在记忆中检索着与这一幕关联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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