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被询问者是一名穿着盔甲的年轻骑士,他显然脸色有些犹疑不定,不知该如何回答,脚下甚至隐隐后退了半步,想要向外逃去、手则摸向了腰间剑柄。
是的,他是一名混杂在征战骑士中的叛变者,因为顺着人群,他误打误撞的成为了第一个入内的人,他原先还有些高兴、自己的渗透行动收到了成效,但如今……事与愿违。
这是一种基于暗号的审查,但不同于这类要回答特定口令的对口令,而是基于某种规则去回复,但看上去、似乎只是正常的身份审核。
仓促之下,那名叛党报上了一个比较可能糊弄过去的资料,但未待他把话说完、剑刃直接将他的头颅砍下、他只有发出临死惨叫的机会。
似乎,审查者瞬间就判别出了这人是内鬼,甚至吐了口唾沫在他断了头的尸身之上、但却不知是何方法判别成功。
而此时左侧通道,另一个人的回答则透漏了其中的关键。
又是一个询问展开,这次入内的是个武装平民,此时虽然紧张、但并没有什么犹豫之色,沉吟半晌就小声回答道:
这回答无比诡异,这人声称自己属于敌人一方,然而,审查的骑士指示点了点头并举起了手挥舞一个手势,见指令、围绕此人周边警戒的枪阵立刻撤开,随后呼喊道:
这才知道,刻意回答不正常的回应,才是事先约定好的正确答案。把正常的回答、随意反着来便是,比方说问你是不是骑士杀手,回答反而就对了。
因为他们明白,愈是心里有鬼、愈想要试图费一堆口舌,来审查之人放行,而这反而使之更明显的暴露出来其想要辩解的意图,从而抓出混杂其中的奸细。
在外头,盖克斯基此刻已经收拢了刚才四散的空降骑士、他们只来得及救下轻伤员,同时,些许留守部队在离开防守位置前,已经顺带破坏了防御用的弩机等。
当他来到外部,大多数友军征战骑士们都还算平静、目光投射在他身上,场面已经逐渐稳定下来、其中大多数正在搬运物资,而叛军仍在四周蠢蠢欲动、但至少,他们用不少建筑群的空间换取了足以稍事重整的时间。
这时,建筑内部的惨叫传递而出、这是那叛军死前的哀号,但声音难分敌我,老者微微皱眉,隐隐有些负罪感从心底浮上、他想到了因这些措施误杀袍泽的可能性。
但转念又将这缕矛盾压了下去,他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最大极限,与此同时,这也是他所设的最后一个保险了——关于可能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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