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着实令人无奈。
只是几人在喝了一阵闷酒后,有人却是忽然笑了一声说道。
“这事依我看,倒也见不得是坏事。”
听到这话,剩下几人吃酒的动作微微一顿。
“何解?”
说话的那丁家主事脸上笑意不减,以手扶须道。
“一个头脑简单、行事莽撞的武夫,总比那些老谋深算的家伙,容易应付一些。”
入城即杀人,或许可以看做是为了立威。
可接下来呢?
唔,接下来好像就没有动作了。
这些天来,那厮一直窝在府中不出来。
既不管他们这些势力在城中如何争斗。
也不管他们如何侵占这城中的地盘。
全然一副‘随他去吧’的躺平姿态。
据说是整日跟那姓虞的宠姬,在府中饮酒作乐、日日欢愉。
甚至就连他们送过去的拜帖,也被随手丢到一边,毫不理睬。
这种轻视众人的举动,虽然确实令人忍不住心中生怒。
可细细想来,岂不正合他们的意?
不管事?
不管事好啊!
这样一来,这冠军城岂不是任由他们施为?
想到这里,几人面上的不忿之色,渐渐淡去。
随后便生出几分笑意,点头道。
“确实。”
“若是真是如此,咱们倒也省心了。”
只要姓韩的那厮果真这般不爱管事,任由他们瓜分这条通往草原的商道。
他们倒是不吝啬打发对方三瓜两枣。
那厮出身低微,料想也没什么见识,胃口自然也大不到哪儿去。
只是这时,有人却是不无忧虑道。
“不好说啊……”
“万一那厮是装出来的?”
会咬人的狗,通常不叫唤。
那厮这么些天一直没个动静,万一是准备给他们憋个大的呢?
堂中几人闻言,顿时觉得这话也有几分道理,脸上的喜色渐渐收起。
不过在思忖沉吟了一阵后,有人摇头道。
“应该不会。”
说着,嘴角泛起一抹不屑。
“那厮小卒出身,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道,才有了今日。”
“这样的人能有什么见识?又哪来什么太深的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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