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归您老管了,想见就见呗,谁还能拦着您老不成?要不我把她拽过来?”
“别扯用不着的,你给我递个话,问问她行不行。”
“得,一会儿我就问她。”
我应了下来,便继续往村里走,但走出挺远了,觉得不是那个意思,就又转了回来,对老曹说:“您老这年过得挺辛苦吧,从里到外透着虚,一看就是乏到了骨头里,没个一年半载缓不过来,以后干什么都悠着点,别一不小心再猝死了。”
“呸,呸,呸,大过年的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死了我都不带死的,祸害活千年知道不?我就是那个祸害!”
我面上不动声色,哈哈笑着离开。
这老头受伤了。
而且伤得不轻,绝对伤到了元气。
他这个年过得可不是容易。
但无论因为什么让他没过好年,只从精神头上来看,他应该对事情的结果相当满意。
整个人都透着股子从里到外的松弛感。
那是放下一件大心事的模样。
回到小院,陆尘音一如往常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越发圆润的三花,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
我就对她说:“村头警务室老曹,想见见你,问可不可以。对了,这三花就是他的,他既然回来上班了,是不是该把它送回去了?”
三花闻声扭头,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抬爪子拨拉了一下脖子上的桃木小牌。
陆尘音转头看了看我,“就是坐在窗户里面,抄着手直勾勾往外看的老头?他见我干嘛,我又不会治伤看病,想求救命,得去观里求我师傅。不过我师傅闭观谢客都多少年了,不带管他的。让他想别的办法吧,要是求不到人,就去住院慢慢调理好了。”
我问:“你知道这老曹什么来头吗?”
陆尘音心不在焉地说:“我又没见过他,哪知道他什么来头。不过从面相上来看,这老头不是什么好鸟,要是惹你的话,翻脸你千万不能手下留情,得一下把他打得死透透的才行。”
我坐到她侧面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说:“我跟他无怨无仇的,打他干什么?”
陆尘音不看电视了,转头盯盯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你这人嘴里什么时候能有一句真心话?”
我反问:“你不是不懂医术命相这些吗?怎么能一眼就看出老曹受伤了?”
我还是靠着离近仔细观察,又通过听声、目查才敢确定他受了重伤,陆尘音最多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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