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中浸泡的桐人,便犹豫着不敢喝。
我微微一笑,上前端起一杯,取出桐人,将酒一饮而尽,然后把桐人贴胸口带好,道:“这桐人是混同一气的关键,等到施术斗法的时候,要是有什么不妥,你随时摘掉桐人撕碎,就可以摆脱混同一气。”
说完,我再端起一杯,强行给陈义福灌下去,又把那桐人往他胸口上一按,旋即掏出一枚灸针,慢慢刺破皮肉,将桐人钉在他身上。
鲁汉光这才饮尽杯中酒,也学着我的样子,把桐人带到胸口。
我看他带好桐人,便掐了个法诀,默念咒语,起身一跳,陈义福自天花板上落下,便和鲁汉光一起,原地跟随一跳。
我又跳了三次,他们两个便不由自主地跟着跳了三次。
鲁汉光神情晦暗不明,赞道:“周先生真是好手段,这傀儡镇魇的法术,怕是要让你玩出花来了,我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又中了你的招。”
我哈哈一笑,安慰他道:“放心,你只要把桐人摘了,就不可以不受这法术影响。提前施术,是为了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们三个混同一气,使郑泰河远距离无法分辨哪个是真正的陈义福,必须亲自上前来确认才能决定怎么施术。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趁虚而入,取他性命。”
“这回就全依仗周先生了。我是粗人一个,也不懂怎么讲话,今天在这里便许个诺,要是周先生能助我一统三理教,将教众扩散到台中和彰化,以后这教中所募集的奉神钱财,一半分与周先生!”
鲁汉光表了个决心,转身便出去安排。
我背着手,围着直挺挺站在原地的陈义福转了两圈,冲他一笑,把他胸口的桐人取下来,换上我所藏的桐人,又把取下来的桐人,与鲁汉光的桐人交叠后,用钉子钉在一起,藏在墙上真武大帝像后面。
没大会儿工夫,远处响起仪轨的钟罄木鱼和整齐的木鱼声。
这是法事搞起来了。
法事仪轨繁杂,换个正经庙观,少说得准备个十天半个月,可三理教却是说搞就搞,足见在拉拢信徒上的本事,远超一般佛道门派。
又过了一会儿,又有嘈杂的人声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鲁汉光领了好些三理教弟子回来,教他们在左右两个房间里和我这个房间门前坐了念经,说辞就是这位新来的善人准备捐个几百万求家人平安生意顺遂,所以得搞些大场面,让善人觉得物超所值,没准儿一高兴,能再多捐个几百万。
众弟子坐定,唱经声响起,香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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