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细汗。
“原来如此!应该是这样了。”
紫袍老者喃喃自语着,似乎恍然明悟的样子。
他的神情并不轻松,但明显有了进展。
“研究出什么来了吗?”有神木宗遗脉的弟子焦急的问道。
“这血漠看起来无边无际,其实并没有那么广阔,如果一直往前走,根本走不出去,御空飞行更是不行,那等于自杀。我们走这里,这里有一条出路,能直穿血漠,其实只需走千余步而已。”
“才一千多步?这么短?”
紫袍老者指出一条路来,神木宗弟子将信将疑,许多人畏首畏尾,竟然没人踏出了一步。
紫袍老者眉头一横,“怎么,没人相信老夫吗?”
“怎么会?”公鸡青年干笑了几声,他确实对紫袍老者没有太大信心,主要血漠太诡异了,说只要一千多步就走出去,让他有点不能相信。
当然心里想是一回事,话不能这么说,他道:“达古长老在阵法一道上的造诣出神入化,但探路总是有风险的,也不能让我们神木宗遗脉的弟子一力承担,其他人跟在后面,不劳而获。”
公鸡青年说着,目光瞥向了易云,他早就看易云不顺眼了,而且他们要探索三十三天之门内部,带着一个外人怎么行,让他来探路,最合适不过,死了就死了,皆大欢喜。
“你什么意思?”月盈砂冷声道,站在易云身前。
“没什么意思,就是请这位小兄弟走前面而已,我们达古长老耗费了不小的代价,才研究出一条道路来,单单达古长老用的这套阵旗,使用一次,就要耗费一分‘旗灵’的力量,这损失有多大?”
“你们一点也不付出,就想跟着我们走出去?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公鸡青年这一番话,引得了不少神木宗遗脉的附和,满脸狮子毛的年轻人也站出来说道:“不错,我们研究出的道路,你们要负责探路才行!”
所有人,纷纷指向易云,即便是月盈砂的身份,这个时候也不好使了。
虽然他们有求于月盈砂,但现在一入血漠,就遭遇如此大的风险,是否能活着都是一个问题,三十三天之门的探索,自然先放一边了。
“小子,来探路吧!”公鸡青年阴阳怪气的说道,他认为易云已经别无选择。
易云弹了弹自己袖口沾上的红砂,淡淡的道:“你说我要跟你们走出血漠?你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你求我跟着你,我都懒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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