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叼一支棒棒糖在嘴里。
领头的唐泽听见他这么说,扭头瞥了他一眼。
唐泽知道,他可能真的有点起鸡皮疙瘩,但不是萩原研二的原因,有可能是想起了当初的那个游乐园。
那个游乐园里的“兔子和爱丽丝”,可不是什么能让小朋友看的东西,尤其是从萩原研二嘴里说出这个比喻,自然会引发他本能的恶寒。
“因为当初的薰衣草屋事件,死亡的那位大小姐,有长期的药物滥用史。”唐泽适时地打断他们的插科打诨,解释道,“越水七槻是很了解这个事实的。就算没有失去朋友,这个薰衣草屋给她留下的也没什么好印象吧。”
被薰衣草淹没的别墅,住在其中状似无忧无虑,其实被囚禁在此,与家人分离,时刻想着寻死的少女……
会联想到死亡、幻觉,仿佛吃了菌子一样的酸性风格,绝不是越水七槻无的放矢。
“非说是童话的话,可能是某些黑暗风的童谣吧。”唐泽看着那些由花和草叶组成的阴影,抽出了腰上的刀,“毕竟,越是美丽的蘑菇越可能有毒嘛。”
“砰——”
殿后的诸伏景光开出去一枪,将聚集起来的花瓣打碎,看着随着它的碎裂坠落在地的、血一般的紫色液体,在落地后再次生根发芽,开出新的花朵,姑且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实,一看,就很有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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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虽然暂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们对节目的猜测还是准确的。确实是四国岛的那个薰衣草屋案呢。”掩住口鼻的白马探看着前方成片的薰衣草,中肯地表示。
“就是那个,热爱薰衣草的,那个,姓石川的制造业新贵的女儿,死在了自己的别墅里那件事是吧?你这么一说的话,我也有印象了。”服部平次叉着腰,用手里的木棍拨动了一下前方茂密的花丛,“不过,嗯,总感觉这个案件的细节……”
他转过头,看了看已经快被花瓣淹没,几乎就是个人形花瓣喷泉的时津润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又看了看猫一样无声无息跟上了他们的越水七槻,挑了挑眉毛。
“果然瞒不过各位侦探。”越水七槻灿烂地笑了笑,“是的,我在船上说的那个案子,就是薰衣草小屋案。那个险些被侦探的错误推理害死的女孩,就是我的朋友。”
“所以,那个酿成大祸的糊涂侦探,难不成就是……”服部平次再次看了看还在喷花的时津润哉,“话说这个情况,不会是你干的吧?虽然感觉他这样也死不掉,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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