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杂志上模特手里反射着微光的漆黑手包,双眼被黑漆漆的画面渲染得极暗,“听说她是发现了组织的叛徒,遭遇了数小时的拷问,最后不仅没有屈服,甚至反过来咬断了对方的手腕,借机反杀了是吧?”
琴酒含混的“嗯”了一声,吐了一口烟,没有反驳。
“我以为这只是她为了避免责罚,故意在组织里散播的消息。”贝尔摩德低低笑了两声,又翻过一页,杂志上鲜红的照片又给她的双眸增添了血色,“听上去意志力惊人,只可惜,没有其他观众为她喝彩。”
“是真的。”琴酒淡淡地表示,“那个叛徒,身上携带着录音设备,顺便将基尔的口供在最快的时间传送出去,防止自己被我们拦截。”
“哦,所以,她坚强不屈的抵抗过程,就这样通过敌人的手,被传了回来?”贝尔摩德抬起眼睛,笑了笑,“这可真是,命运的安排。”
这句话既像是在赞扬基尔的能力,又像是某种阴阳怪气的讽刺,像是在说这一切太过“巧合”,简直像是为了做高水无怜奈的身份,故意安排的一般。
“总之,就算被她知道了一些事情,库梅尔也什么好担心的。基尔的忠诚接受过考验,她早就接受过组织的审查,也已经被注射好了‘标记’。她如果真的背叛,我们自然会察觉。”
对于她夹枪带棒的讽刺,琴酒没做什么评价,话音一转,予以回击道。
“比起担心这个,他还是担心担心他自己吧。他知道的秘密,每一样都比基尔的全部价值加起来还多。”
关于唐泽夫妇研究的内核,关于组织的情况……
关于心之怪盗能力的秘密,以及可能的反制手段……
捋了捋鬓边垂落的发丝,贝尔摩德不感兴趣一般,淡淡垂下了眼睛。
“我可不高兴看他龇牙,这小子,逮谁咬谁。这种话,你自己还是和他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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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弟弟叫本堂瑛佑,我想,这应该是没有经过修饰的、本来的名字。你的情况,就比较特殊了……”
“……我稍微,了解了一下你是如何取得代号,如何成为了如今的你的……”
水无怜奈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自己是如何像一个真正的侦探那样,一层一层去调查,一点点揭秘开她身份的秘密,背后的冷汗几乎要浸湿衣服。
她一直以为,明智吾郎会成为侦探,就和自己成为了主持人一样,大部分应该来自于组织的要求。
组织需要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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