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了出来声援王珣。
“诸位深明大义啊!”郭裳急忙起身对着众人抱拳施了一遭礼,高声说道:“在下既奉王命至此必定将诸位拥戴之功如实回报。”
“多谢计相!”众人这几年对宁国官制也逐渐了解,这称呼起来也是格外的顺畅。
“此等机密万不可泄露,为了诸位日后的荣华富贵,也为了诸位家族荣兴,今日就请诸位勉为其难下榻潜邸一夜……”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众人对此自然是毫无异议,尤其是能够有机会留宿宁王潜邸,这可是求之不得之事!
翌日,曹恢着甲胄,佩戴长剑,乘坐车驾引曹氏宗族诸人及王珣、张玄之等文武百官直入司马门,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太极殿,沿途宫禁皆受张松之节制,无人胆敢阻拦!
郭裳这一次倒是做了个旁观者,他在刘裕护持之下坐在太极殿之后静听着前殿发生的一切,并命刘裕随时来报。
太极殿内,端坐正中的少年天子司马德宗眼神中带着少许的担忧,那宽大的龙袍也不知名的风扯的嘶嘶作响。
今日,监国太后陈氏并未到场,因为她再也来不了了!
昨夜,得知郭裳入城,百官皆去宁王府拜见,陈氏大怒,他召集几名拉拢许久的禁军将校准备密谋攻打宁王府。
谁知张松之提前探知,于是率兵封锁了清暑殿,陈氏依旧不罢休,在殿内大声咒骂徐宗文,内侍少监华福子便让禁军将士用白绫将其勒死,然后安置床榻上,又召集太医署前来诊治,对外宣称太后突发心疾,不治身亡……
提线木偶般的司马德宗没了陈氏,便任由张松之、华福子二人操控。
曹恢手持长剑步入太极殿,身后跟着曹氏宗亲和百官,这架势立刻就将小皇帝司马德宗吓坏了!
“宁王我,我真没想过夺权,你别杀我,别杀我!”
龙椅上,司马德宗慌了心神,双手不停乱挥,龙袍抖动,像是只惊呼失措的兔子,全然没了真龙天子的气象。
大殿中,百官目睹这一幕,纷纷摇头在心中叹息。
皇位传给这样一个年轻人,确实有些太过残酷了。
帝王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为了称帝,古往今来多少人抛头颅洒热血。
可这样的位置,有时候也会变成致命毒药,侵蚀人的心智。
几位先帝之中也就孝威皇帝可称明主,其余几位手中连兵权都没有,时不时还要被权臣和地方藩镇兵临城下!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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