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大早,朱平安就被这一幕弄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既荒唐又恶心,完全是糟践人。
即便轿子已经离去,朱平安的反感却一点也没有消减,每每想到刚才那一幕,就恶寒不已!你妹的,这老家伙是谁啊,怎么有这种恶趣味!骄奢纵逸,你不会有品味一点啊,整这种恶心方式,真是壕界的耻辱!完全是拉仇恨的做屎行为!
这种行为比得上西晋石崇劝酒斩美人了,据说石崇每次请客饮酒,常让美人斟酒劝客,如果客人不喝酒,他就让侍卫把美人杀掉。当然,最后他没有善终,遭夷三族。这老家伙吐口痰,都要让侍女以口接着,这样糟践人,估计结局也比石崇好不到哪去!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自作孽,不可活。”朱平安看着离去的轿子,微微摇了摇头,轻声叹了一句。
朱平安这句话才说完,旁边那位好心将朱平安拉到路边的老者吓的脸色都发白了,赶紧的伸手放在嘴上,用力的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嘘,你不要命了,小伙子!”老者用力的扯了一下朱平安的袖子,又紧张又严肃的对朱平安说道,“那可是严阁老,万一被厂卫的人听到报告给了严阁老,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杀的。”
严阁老?
那就是严嵩了!权倾朝野的内阁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朱平安闻言又向着轿子离去的方向看去,怪不得,原来这老家伙是严嵩,是了,想起来了,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香痰盂”了,据说这个原创是他独眼龙儿子严世蕃严东楼发明的,家学渊源深远啊!
不过想想,这老家伙还要呼风唤雨十余年,就有些蛋疼!
“唉,小伙子,你可别想不开?”
老者见朱平安抬头一直看着严嵩八人大轿的背影,还以为朱平安有什么不好的念头呢,不由拉了啦朱平安的衣袖,小声的劝诫道:
“前几天还有人想要行刺呢,现在还在城门外挂着呢,你可别想不开,听老夫一句劝,你还年轻,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可别想不开。”
“哦,原来是严首辅啊,怪不得气派通透。”
朱平安扭头看向老者,勾着嘴唇,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声音还不小。
“你......唉!世风日下啊!”
老头听了朱平安的话,不可置信的看了朱平安一眼,一副自己瞎了狗眼竟然将一个严党分子看成了清流的愤慨,然后用力的叹了一口气,背着手往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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