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身处绝境却依然坚定于无所希望中得救、可以唤醒国人反封建爱国救亡的文章。
他们之中大多数心底只有偏见,只有怨气,那写出来的东西自然也带着怨气,表现形式很有问题,可以用扭曲、拧巴等词汇来形容。
如果再具体点,可以用这帮当代文学家们‘粗糙’的笔法去形容他们的书,那就像是;被传统和政治草得太久,带着一股子价值观失衡和因刚从良不久而自卑的老鸡女……
某位当代文学领头人在获奖时,发表感言说;文学毫无意义。过了几年,他终于忍不住说出心里话;我始终有一种偏见,文学作品不应粉饰现实,文学艺术就是该暴露黑暗。
听起来这句话话好像很悲天怜人,大仁大义的样子,实际上确实是偏见,缺乏历史科学知识的见解,某位图书管理员的一段讲话正适合回答他这句:
“对于革命的文艺家,暴露的对象,只能是侵略者、剥削者、压迫者及其在人民中所遗留的恶劣影响,而不能是人民大众。人民大众也是有缺点的,这些缺点应当用人民内部的批评和自我批评来克服,而进行这种批评和自我批评也是文艺的最重要任务之一。但这不应该说是什么‘暴露人民’。对于人民,基本上是一个教育和提高他们的问题。除非是反革命文艺家,才有所谓人民是‘天生愚蠢的’,革命群众是‘专制暴徒’之类的描写。”
“对于人民的缺点是需要批评的,但必须是站在人民的立场上,用保护人民、教育人民的满腔热忱来说话。如果把同事当作敌人来对待,就是使自己站在别人的立场上去了。”
李培风认为,他们还不是简单的能用立场问题来概括的,只能说是多重因素所造成的影响。
为此,李培风发了几篇论文批评分析,赵清歌是其导师当然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便想就着这个话题往下探讨,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借助了一些其他话题来铺垫。
“余老师说的对,李同学说的对,这个默契程度让我很怀疑你们私底下是不是有过交流……培风,你想换导师了?”
“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余桦托腮而笑:“可以有,我正在招博士生呢。”
李培风呵呵笑,没有谈论读博的事情,反而说什么‘我从小就读您的书’,然后细数余桦的一部又一部作品大吹特捧,以此岔开话题。
“严格来说,我是从《鲜血梅花》开始读您的书的。我记得那时候我刚上初一,我爸的书架上摆了很多书,但大多是严肃文学,或是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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