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帮,已经是讲义气了。
同时心里也明白,自己当这话事人太久了,已经让一些人觉得自己挡了他们的财路。
可惜如果只是一两个主事人离开,自己还能事后想着如何干掉他们。
可现在一走就是5个,别说找他们秋后算账了,这伙人没合伙赶自己下台就不错了。
心里叹息一声,看向花姐问道,“阿妹,你手下都是些马夫、舞小姐,犯不着趟这趟浑水,你也走吧。”
这话明着说,就算你打算帮忙,手下却没几个能打的。
花姐却笑吟吟说道,“鼎哥,楚先生请了5个社团吃饭,又让骆驼过来传话。我们这边也该找个人去他那边聊聊。
你现在又不好出城寨,我又和这事没半点关系。
而且就和你说的一样,我手下没能人,对方不会觉得我有威胁,反倒更容易谈。”
鼎爷眼睛一眯,仔细看了花姐十几秒,心里确定这女人应该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不过刚才人都在的时候,她没说出来,也算是给了自己面子。
现在她想靠上姓楚的,也随她去,而且自己也确实需要个人去和姓楚的说清楚。
没多久,骆驼和花姐一起出了城寨,车后备箱里,也带上了荣威的尸体。
鼎爷和花姐说得很清楚,只求楚向前对外说,是荣威出了城寨,临上船时被截了下来。
这样楚向前干掉了荣威,还逼着鼎爷送自己干儿子走,也算既达成了目的,也没失面子。
而鼎爷扛着压力,送自己干儿子走,那就不仅仅只是讲义气那么简单了。
城寨里的人,个个都会对他竖起大拇指。
城寨外的人,至少也会说他重义气。
——
有骨气酒楼,楚向前正和蓝钢、肥波、袁金生、陈细九坐在一起喝茶。
几个大佬,打牌的打牌,闲聊的闲聊。
十几个马仔和便衣,也是喝茶嗑瓜子吹牛。
可没多久,所有人就被楚向前的话给吸引住了。
而楚向前说的生意也很简单,他想花钱在尖沙咀临海一段,建几十间二、三十平米的二层小楼,开设酒吧、小吃铺。
这生意要是发展起来,今后就是港岛有名的小吃、酒吧一条街。
而且现在的尖沙咀还没发展起来,就连半岛酒店外的一大片,都还是荒地和沙滩。
不仅地价不贵,靠近渡轮码头那一段的人流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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