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曾在秘阁读到过一本暗卷,上面记载了这样一桩典故,说柳孝文王好寻长生,曾差使臣子吴侩远洋东海,寻仙岛讨神药,十五年后,吴侩带回一份仙图,据说仙药便藏在图中,而仙图是放在一具残木石盒之中,那盒子的侧边还刻着两句天诗,柳孝文王又动员了全国学者,耗费五年解开了那句诗文,得到了一个地名,并最终在地图上找到方位,又耗费了十五年时间,等到那柳孝文王八十岁时,才终于找到了仙药。”
翟秋子继续说道:“柳孝文王将仙药抓至嘴边,还未吃下,却突觉神清气爽,心里数十年的症结突然打开,恍如一夜隔世,豁然看透了一切,他竟将仙药扔出了门外,潇潇洒洒再活了二十年,而这最后的二十年也是这柳孝文王政绩最好的时间,八十岁前庸碌无为,行将百岁却盛名远播,还留下一句名言道‘苍若幽海行千千,可断愁丝,老至少年,一气解断风和月,看日头日下,潇洒人间’,自此柳氏一族统治下的魏国,再无求仙虚渺之风,人人务实,学子更是深识正道,大国之风绵延一千七百年之久,乃史书记载之最。”
铃铛问道:“老爷子的意思是,那个柳孝文王寻得的地图就是这一幅?”
“有可能”翟秋子说道,“化忧草的确有令人心清透明之神效,就算是百世的仇怨,也可被一草化无。”
葛远苦笑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说道:“如此来说,这份图就是柳孝文王寻的那件了,我在取镜的时候,的确看到过一件残盒,但当时情况危急,我仅仅扫了它一眼,唉,真是可惜,那两句诗一定就刻在残盒边上。”
“无妨”翟秋子说道,“那两句诗也记在那份秘卷上,你们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半柱香时间过后,翟秋子一脸纳闷地飘了回来,木子云问道:“是不是诗里的玄机太难,说出来咱们一起想一想。”
“这倒不必”翟秋子回道,“诗句很简单,放在柳孝文王那个年代或许算得上奇句,但这么些年过来,人族文化不断的积淀,那两句诗很容易就能被猜透谜底了,我奇怪的是,诗中意指的地名叫做‘嗤伏地’,嘶......这地方离着凰都可不远啊,来来,你们看地图。”
众人在地图上找到了凰都,而顺着凰都东北方向寻了几尺远,立刻就见到了“嗤伏地”三字,这也太容易了些。翟秋子说道:“我几十年前去过那地方一次,但并没有发现过什么,你们可以去看看,但万事要小心....”翟秋子突然一惊,神情惶恐不安,他慌乱自语道:“母凰出事了...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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