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么把你都搬出来了?”
知县笑着回应:“我若不出面,伱会来吗?她能见到庆丰?”
铁棠不解:“见一面又有何妨,我岂会阻碍?”
“人一妇道人家,自家官人被官府拿了去,一直没有消息,换你你不担忧么?
何况.....本官可是知道,你一直在调查一月之前那件意外。
庆县捕,可是头号疑犯。
我还以为你不会轻易让外人见他呢。”
听到这里,铁棠猛地站了起来。
“还请大人明言。”
“只是一桩意外罢了,你不要想那么多。”
铁棠一拱手,目光直视知县:“大人,据我所知.....这可不是意外。”
“是不是,重要吗?”
“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人对你出手。”
堂内霎时落针可闻。
春风吹拂,门窗吱呀作响,唤醒了铁棠。
他静静地看着身前这位知县,年纪看起来是三十,再一眨眼又似乎是四十,两鬓的几缕白霜,平添了几分英武。
除此之外,看不出任何东西,只知道对方的修为实力,深不可测。
不会是眼前这位......要杀自己吧?
否则他怎么敢断言,不会再有人对自己出手?
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知县站起身来,缓缓走到铁棠身前。
“你只需要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更不希望看到你,或者县丞出事。”
“大人这是何意?”铁棠不明白,自己难道是知县的亲戚不成,也不像啊。
知县走到左侧落座,右手抬起一招。
“上茶。”
“是,老爷。”内府自有人回应。
“你也坐。”铁棠顺势坐下。
“昨日幽县出了一桩大事,你可曾听闻?”
摇了摇头,铁棠说道:“梅花内卫并没有消息,可能还未传到。”
“幽县县令,被那位苏监察使.....亲手抄了家,摘了官帽。
一家老小砍头的砍头,充军的充军,流放的流放,女眷发到教坊司的也不再少数。
你说惨不惨?”
还未从这则消息缓过来的铁棠,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实惨!”
但紧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应当是罪有应得吧?”
知县抬头望向那面‘清慎勤’的匾额,淡淡说道:“罪有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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