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里呢?”
看守们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错愕。
故乡与过去对于奴隶们来说都是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甚至连梦中都不存在,早就被忘在脑后的两个词。
斯巴达克斯也理解了这一点。
理解了他将要和自己的过去完全告别,终身只能沦为取悦他人的玩物这一点,除非————————。
那名奴隶只是让斯巴达克斯认清了现状,仅此而已。
............
时间很快地就来到了约定提前角斗的那天,在正式地在元老院的诸位贵族与罗马的市民们面前表演之前,每一位角斗士都会被提前审查,以确保当天能够当着所有人的面做出最“完美”的表演。
即便是认输或是死亡,角斗士也有他们独特的流程。
让坐在高台上的平民们能够鄙夷失败者,也让他们能够为胜利者而痴狂。
“你确定不要直接杀了我吗?”
在斗技场的“监牢”中,忍着痛将自己的鼻梁复位,奴隶对着拿起武器的斯巴达克斯说道。
自那天一齐大笑之后,他们两个反而有了些交情。
那奴隶也深知斯巴达克斯作为角斗士的未来绝对不会像是他一样。
斯巴达克斯捡起自己的短剑,将比奴隶现在拿着的盾牌稍小一号的方盾提在手中。
“然后呢?”
斯巴达克斯看向奴隶。
“你有一个光明的前途。”
“所以你亲口往我这个未来一片光明的奴隶脸上吐了口水?”
奴隶一边点着头一边笑了出声。
“.......没有谁能逼我杀死另一个人,哪怕是神明。”
等着那奴隶笑完过后,斯巴达克斯长叹一口气,仿佛能够看穿墙壁,双眼瞟向了远方。
角斗士学校中的其他奴隶们,甚至包括看守,都从斯巴达克斯身后的阴影中走出。
“你成功不了的。”
“如果成功了呢?西西里的海盗能载着我们远离罗马,到时候我们就各自可以返回各自的故乡————甚至建立一个没有奴隶的国家。”
“你在做梦。”
“那就不妨让梦做的再美一些。”
斯巴达克斯咧开嘴,微笑着看向奴隶。
“告诉我,你当奴隶多久了————十年?二十年?”
未等奴隶回答,斯巴达克斯就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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