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渣子,不配。”
话落,聂远掌中灵力汇聚,拍向闫承天灵盖。
“师尊救我!”
就在聂远巴掌将要落下之际,闫承高声大喊一声。
“竖子尔敢!”
轰!
一声炸响,磅礴的气场突然升起,将聂远震出数丈之远。
“师尊救我。”
闫承惊呼一声,抬头望去,只见一道白袍身影从远处掠来,立在闫承头顶。
“废物,闭嘴!”白袍身影一声冷哼,随后将目光看向聂远,“小辈,得饶人处且饶人,同门之间,何必如此”
“闫承的师尊都出现了,看来他的命是保住了。”
“谁说不是,这位师叔出了名的护犊子。”
“日后玄筹怕是日子要不好过了。”
“不一定,言心师叔也是护犊子出了名的。”
台下众人再次议论道。
“我们赌的是命,他输,他死,天经地义,师叔这句话是不是太过轻描淡写了些。”
“嗯?”白袍身影冷哼一声,一身气势压向聂远。
“你顶不住,用太玄玉伞,我叫你使用方法。”梦仙的轻灵之音突然自脑中响起。
聂远照做,一手唤出太玄玉伞,挡住压来的气势,目光冷冽,冷语道:“师叔这是硬要保他?”
“是又如何。”白袍身影沉声道。
“闫承今日非死不可,若师叔要硬保,就尽管来试。”聂远丝毫不惧,话语间皆是铿锵。
聂远自是不怂,有门规在,量这老杂毛也耐不得自己何,即便他敢无视门规对自己出手,他是吃素的,太玄玉伞可不是吃素的,扛个一两击还是不成问题的,等言心一到,完蛋的还是这个老杂毛。
“玄筹疯了吧。”
“长老的面子是一点也不给。”
“他飘了吧。”
“敢如此和长老说话,他是不是活的不想活了。”
“不知道啊。”
聂远的一顿操作,着实给台下之人看得一愣一愣的,敢如此和长老说话,除了他,也就没谁了。
“尔敢!”白袍身影闻言,喝道,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身为长老,竟被一个弟子如此挑衅,心中不由升起杀机。
“你看我敢不敢。”聂远冷语一声,一手持伞,一手运气灵力,狠狠朝闫承杀去。
“找死!”
白袍身影一声冷喝,大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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