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几百一米,不过窗帘也不算啥,屋里的希腊家具,美国墙纸才真的棒,让女租客瞅瞅,这辈子能置办的起不。
这把女租客给羡慕的。
我就跟着小胖子到了公厕——别说,还是老式旱厕,臭气冲天。
小胖子捏着鼻子跟我进来:这地方的厕所也就是这样了,老铁你就凑合着用吧——其实我觉得,在这上厕所,还不如直接去墙根后头呢。
我不是来上厕所的——我拿了个塑料袋,就装了一包秽物进去了。
小胖子目瞪口呆,连声问我这是要干啥?驱邪啊?
我说这事儿不是好事儿,你就不要跟着掺和了。
说着,带着那一包秽物就到了大金链子楼下,接着,就把马洪波他们抓来的一兜子蜻蜓给塞进去了。
蜻蜓个头很大很鲜活,在塑料袋里面噗噗直撞,粘了一身秽物,把罗晓梅他们都给熏开了:李教习,你这是干啥?
瞧好吧。
我把那袋子秽物扬起来,猛地一下就给丢在了大金链子家里了。
乓的一声,塑料袋炸开,里面的秽物听声音应该是炸了一地,大金链子猝不及防,不知道哪里来了这么个玩意儿,先是愣了半天,接着嗷的一嗓子就叫出来了:这是什么玩意儿?这是什么玩意儿?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嗡的一声,那些沾满秽物的蜻蜓也从摔开的包里飞了出来,震动翅膀的满屋子乱撞,意大利窗帘,美国墙纸,被大蜻蜓撞的满墙屎花开,天花板上的罗马尼亚吊灯,地上的克什米尔地毯,也跟着雨露均沾。
妈耶,我的妈耶大金链子的叫声嗷嗷不停,接着我就听见她像是把什么东西给抓下来了,呼啦呼啦的扬起来赶蜻蜓,与此同时,里面的传来十分清晰的碎裂声,估计是什么玻璃瓷器之类的摔了,哦,看清楚了,大金链子操弄起来的,是个大茶巾——铺在茶几上面那种,刚才摔碎的,肯定是本来放在上面的茶具。
大批蜻蜓把身上的秽物在她家蹭干净了,头也不回的就从窗户上飞出来了,大金链子追到了窗户口,又横不能跟人一样飞出去追,气的横蹦。
这么一蹦,她就反应过来了,四下里乱看:谁?是哪个丧尽天良的?谁扔的?
好么,现如今大金链子自己也被秽物浇了一个淋浴,把一身金光都给盖上了。
老太太平时饱受欺负,以为这大金链子又要飙,吓的直往角落里躲,可一瞅这个劲头,也看呆了。
本来其余的租户听她又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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