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人见状,一脚就踹在了背背篓的脑袋上,高跟鞋的尖儿就戳在了背背篓的鼻子尖儿上:我今儿告诉你,你赔钱就算了,不赔钱,我这就打电话报警!
别,别呀!背背篓的似乎没什么法律意识,十分害怕,连忙说道:我没见过世面——怕事儿,今天事情是我不对,我给你们磕头
那背背篓的勉强要起来——可他被撞的一身是伤,动作不利落,作揖鞠躬又很像是古装剧里的模样,倒是把年轻女人和陈总给逗笑了。
年轻女人看向了陈总,粉面含春:像是个耍猴的。
哼。陈总鼻子眼儿出气,低声说道:还是你有法子——上次还听说,山民难缠,惹上了麻烦,你这一招管用。
声音很小,按理说别人听不见,但钟神秀到底是钟神秀,他耳朵天生就灵。
年轻女人娇笑了起来,也低声回答:我妈打小教给我,遇事横三分,肯定不吃亏,看把那个刁民给吓的。
陈总点了点头,又略有点担心:你说这人没什么事儿吧?可别跟上次一样
能有什么事儿?年轻女人一笑:山里人命贱的很,再说了,就算内伤了一时看不出来,以后再作也跟咱们没关系了,上哪儿找咱们去。
钟神秀看到,这个车的车牌号早就被挡起来了——就算没有被挡起来,一个山里人,可也未必能有记车牌号的本事。
果然,那个背背篓的光顾着赔礼道歉,根本也没理会过车牌的事情。
陈总和年轻女人冷笑了一声,带着不屑,转身就要上车,那个背背篓的,也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了,盯着空了的背篓,叹了口气。
钟神秀忽然有点担心——山货没有了,那他那个生病的老娘怎么办?还有钱看病吗?看不成病,那万一
他想起了为了自己而饿死的娘来了。
这会儿车启动了,年轻女人狐假虎威的还大声喊了一句:你个刁民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想着再撞我们车?
背背篓的赶紧错身躲开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车窗。
钟神秀觉得自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一步回到了大路上,挡住了那车。
车刚要启动,见又来了一个人,陈总顿时愣住了,伸出脖子就吼:你这个小兔崽子又是什么东西,过来找什么死?
说完了,又看向了那个年轻女人,显然想让那个年轻女人赶紧想法子。
年轻女人顿时也有点紧张——她不怕别的,怕就怕山里人抱团儿,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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