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几乎忘掉了跟小泡泡例行公事的抢蛋糕,现场仅有的仍然没心没肺吃得兴高采烈的也就只有珊多拉……呃,还有智商不足以理解情况的叮当和小泡泡。
“真是没想到哦,水银灯也会……”
趁安薇娜收拾碗筷,姐姐大人托着香腮带着奇怪的表情有点困惑地说。
浅浅则一边舔盘子一边嘀咕:“所以罗真是个变态但为什么要说由于阿俊的原因捏?”
“不管生了什么,身为一个大老爷们却在上面向一个女孩子打听那种事情还下来当传声筒的某人更是个变态”林雪斩钉截铁。
“阿俊,”珊多拉轻轻推了推我的胳膊,舔着嘴唇说道,“别咬筷子了,那个给我吃好不好?”
我……我干脆喝三鹿死掉算了这个家就不能来个正常生物吗?
“我说,林雪,你不回家就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决定先解决这里威胁程度最高的人物,林大先知的战斗力或许无法突破天际,但在拆台吐槽使坏添堵尤其是毁灭节操的能力上,她宛若灌下了二十斤鸡血的络写手一样可怕,还是一天五更的那种。
“没事,”林大小姐完全不在乎地一摆头,满头秀啪地一下就把正扛着根牙签满桌子巡逻的叮当抽飞了,“家里边都知道我在你这蹭饭,现在那帮厨子都不给我准备饭菜了。”
我当场吐了一口胃酸:“你真是个奇葩”
林雪你qun家从老爷子到大厨都是奇葩
最后,几乎是带着惨烈的表情,我总算摆脱了饭厅里一帮视线各异的大小美女,叫上被林雪抽的七晕八素的叮当,回到房间。
残阳已经缓缓下沉,没有开灯的房间在晚霞中有些昏暗,仿佛一幅古老的油画般布满斑驳的枯黄,如同嶙峋的时间被凝固在房中,夕阳照射下的写字台上,一个异常娇小的少女正站在那里,一手举着面小镜子,一手在嘴里东捅捅,西戳戳。
我不知道这一幕是该萌还是该蛋疼,广大水银党民众们,请尽情地愤怒吧,某是这一切的罪魁祸……
听到门口传来的声响,水银灯立刻扔下手中的镜子,飞快地飞到了窗前,背对着我们,努力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爱理不理的模样。
看到对方罕见地露出这样的举动,我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和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比起来,水银灯真是改变太多了。
一开始的时候是那样高傲,冷漠,对所有人都一副拒之千里的姿态,而且脾气坏到随时可能暴走乱放金属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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