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之间会在第二天早晨第一小时里谈论什么?让娄告诉你们:六万七千多个世界的经济和行政问题。
我俩就在关于人种战争、世界和平、碳基生物优缺点的话题中不断轻吻,互相刮对方的鼻子头,挠痒痒肉,回忆小时候的糗事,谁也不在乎究竟在谈些什么”好像只要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不断说话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幸福一般,浅浅的幸福真的很小,小到让人忍不住用全部身心来维护,于是我维护了整整一个小时,等终于饿的受不了下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世界上最伟大的经济学家、政治学家、人家和军事学家”而我的第一夫人则还在床上念叨关于皮皮虾不吐皮会不会引发世界金融危机的问题这个问题并不可笑,因为在浅浅的逻辑推论下,这两件事迟早会搅合到一块的。
“啊等等!”就在我穿好衣服之后,浅浅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了出来,然后红着脸娇羞无限地一枕头把我砸翻在地”“别看!我穿衣服!”
“昨天都看光了嘛……”我嘟囔着趴在地上,结果正好听到旁边的柜子里在传出非常细微的“吱吱嚓嚓”声音,就好像某种啮齿类动物正在里面磨牙一样,顿时大惊,“喂!叮当可能醒了!正在柜子上打洞一快咬穿三合板了!”
“好了!”浅浅的声音也在同时响起,我一回头,发现刚才还在磨磨蹭蹭的少女已经穿好了从随身空间里取出来的衣服,就连床铺都被一丝不芶地整理好,铺着崭新的床单被褥,空气中开始弥漫微微的空气清新剂味道。
“时间扭曲了一下,要不还真弄不完。”
虽然跟浅浅的关系早就应该到这一步,理论上我俩现在也没啥可尴尬的,不过少女的矜持终究还是在这个神经发育诡异的丫头脑海中闪现了一下,于是她飞快地整理好了房间和自己的状态,然后俩人若无其事地下楼吃饭,身后跟着的,是被锁在柜子里睡了一宿,早上好不容易才从柜子门上咬了个洞出来,正困扰地嘟嘟囔囔的小东西。
第一个遇到的是姐姐大人,她看了我和浅浅一眼,上前给了我一个脑瓜崩,然后开始诡异地笑。
第二个是珊多拉,她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然后拖着浅浅不知道说什么去了。
第三个是安薇娜,这个微光小女仆怯生生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在我开口询问之前就“呀”地轻声惊呼,扭头钻电视里不出来了。
基本上从二楼到客厅这么一小段路我就被家里每一个人审差了一遍—— 话说问题究膏出哪儿了?虽然我没打算隐瞒跟浅浅的事情,但这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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